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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错位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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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钟海涛提起过关于“变脸王”的猜想,他似乎若有所思,但那一天他还来不及多想,又被刑警队的电话叫走了,赶赴的案发现场仍然是画家王德润的家里。

因为陈洁的案件促使刑警队重新进入王德润家进行地毯式的勘察,试图找出点蛛丝马迹来,果然在阳台的墙砖后面有了新的发现。

据说当时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刑警总觉得那面墙不顺眼,比别的墙厚了几公分,下决心把墙拆开来。

几个重锤下去,从崩裂的墙砖下露出一个站立着的人体骨骼,为一成年男性。

那一天的夜里,袁圆带着钟海涛冲进了我的家里时,我还在睡梦中在精神病院的走廊上与何顺他们玩着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呢。

袁圆将我从阁楼的床上直接拎起来,逼着我与钟海涛详细探讨关于“变脸王”的猜想。

“是不是又发现一个假人?”我一边打着呵欠一边问钟海涛。

钟海涛一脸严肃认真:“那个被砌在阳台墙砖里的男性骨骼已经得到证实,他才是真正的王德润。”

这是一家子都被替代了吗?我在睡眼惺忪之中打了一个激灵,看着钟海涛的脸发呆。

我爸我妈也被袁圆这两丫蛋的惊醒,特别是钟海涛还穿着警服,半夜三更闯入我家里把我从床上拎起来,差一点把我***心脏病给整发作了。

不过,我对于“变脸王”的猜想,也仅源于监狱中那个歹徒5737号的只言片语。

可惜那家伙已经自我了断,而钟海涛对他持续的调查暂时还没有结果。

我对自己的脑洞大开产生了怀疑,究竟应不应该局限于5737号的疯言疯语?

为了补偿,袁圆决定星期天我们请一家去吃顿好吃的。

没办法,吃货的精神境界就是这么简单,认为“吃”就是世界上最好的报答。

我妈说:“吃就免了吧,你一天到晚的站大马路也没几个工资,还是省省,正好今天我和几个老街坊约好要去广福庵烧香,也没空和你们吃饭。”

袁圆简直是感激涕零啊,直拍我妈***马屁,说:“妈妈,您老人家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沈络绎却对广福庵大感兴趣,想去拍照。

结果我们几个强行拖着钟海涛全体出动,跟着妈妈一起上庵堂郊游去。

庵堂其实并不大,但历史悠久,距今已有上千年,而且地处山清水秀之地,环境宜人,上香的人也是络绎不绝。

“咦,庵堂与教堂为邻,倒是相当和谐嘛。”

袁圆指着山脚下一处白色教堂,欢叫着,也不与众人打招呼就直往那里奔。

众人也只得与妈妈分开,跟在跟袁圆后面往教堂而去。

绿茵中央一座白色的教堂十分醒目,绿草浓荫,锦绣花环,各种爱神的造型。

原来这不单纯为一间教堂,而是一处为情侣们拍摄婚纱照主持婚礼的婚庆基地,此时一场婚礼正在进行。

袁圆就象一个爱凑热闹的小姑娘兴奋地往观礼的人群里挤,不停地叫着:“哇,新娘真美。”

其实我知道她盯着人家摆得满满当当的美食两眼发光呢。

虽然人家没有邀请我们这些不速之客,但谁也不会介意多一份热闹和祝福,尤其是听到“新娘真美”这样的赞美之词,心里更是喜滋滋的了。

新娘的确非常美丽,洁白的婚纱,精致的妆容,头上那只王冠特别引人注目。

那是一只白金镶钻的王冠,共镶嵌了十一颗钻石,尤其正中一颗钻石足有七克拉,在阳光的照射下光彩夺目。

观礼的人们在赞美新娘的同时,更多地将视线集中在她的头顶上,天晓得有多少人实际上是在赞美那只王冠?

袁圆一边往嘴里塞满食物一边包打听,很快从来宾的口中探听到,新娘是一家上市公司大股东的千金小姐,而新郞则来自外省一个普通的小城市。

在许多来宾的嘴里,新郎就是一个典型的“凤凰男”。

此时新郎的脸上洋溢着的,是真正的幸福还是成功钓到富家女的喜悦就不得而知了。

而来宾中间很显然分为两种人,一种是羡慕嫉妒恨,另一种则抱着为新娘家不值等着看后果的心态。

我很自然地想到范采薇与夏喜旺,当年他们的婚礼也是轰动一时,那时观礼的人们一定不会想到他们俩现如今的结局,只剩得人们在茶余饭后的一阵唏嘘感叹而已。

袁圆也不管人家究竟认不认识,反正兴奋得有些出格,拉着我毫不客气地挤到最前面去观赏婚礼的过程。

沈络绎则认识婚庆公司负责录像的工作人员,抛下我们上去一起摆弄录像设备去了。

“金碧倩,你愿意嫁给章键,无论生老病死、富贵与贫穷都不离不弃吗?”

很奇怪这时的新娘新郞竟然都愣在那里,没有回答。

主持人又问道:“章键,你愿意娶金碧倩,无论生老病死、富贵与贫穷都不离不弃吗?”

原本安静观礼的宾客变得嘈杂起来,议论纷纷。

“这怎么回事?竟然叫错新郞新娘的名字。”

“金碧倩是新郞前女友的名字,章键是新娘前男友的名字,这牧师是怎么回事?”

牧师仍没有停下,继续主持着婚礼。

已到了新娘新郞交换戒指的环节,新娘新郞脸色煞白,但没有吭声,默默地相互交换着戒指。

阳光下钻石戒指的光芒闪得我眼睛生疼,刺痛的是我的心。

因为,在另一边观礼的宾客之中,华远山正站在那里,默默地望着我。

礼宾和掌声惊醒了我,猛一回神,透过身着白色礼服的一对壁人,在花环门的尽头,另一对身着古典礼服的一对新人正缓缓地向前而来。

“金碧倩、章键。怎么全乱套了?”

所有的宾客议论的声音更加热烈,快要将婚礼进行曲给淹没了。

原来那一对红色古典礼服的新人分别是白色新人的前男友与前女友。

对于人们来说,这就是一场错位的婚礼和闹剧。

“这分明是来砸场子的嘛,干得漂亮。”

袁圆饶有兴趣地看热闹,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三八样。

新娘的父亲则一脸无奈地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从婚礼一开始他就没有表现出多少热情,人们也只是猜测他对于女儿的婚姻并不满意而已。

那一对身着红色清式古典礼服的新人明显不正常,脸上僵硬甚至满怀怨恨,正如袁圆所说的,这个场子砸得相当漂亮。

再抬眼望向对面,华远山已经不在那里,我也退出人群,追寻着他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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