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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天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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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了鉴定书,不但安然高兴,孔另也觉得心底头无比欢喜。他尽管不知道这种欣喜从何而来,但只要看到舒展着眉头的安然,他就感觉到有一种像安慰一样的东西,在心底悄然流淌。

孔另与安然,两个人没半根毛的关系。如果不是唐秋儿带着他去看望她,也许这一辈子,他们永远都是两个陌生人。

其实这个世界上的人们,人与人之间都有一根看不见的线牵着。只要沿着线一路找下去,总能找到与自己相关的东西。而且这种相关,是息息相关。

从省精神病院出来,孔另带着安然,按照之前与慕容迟约好的地方赶过去。

到了华天,看到慕容迟早就到了。慕容迟看到从出租车里出来的孔另,赶紧从大堂里迎出来,一边抱怨着说:“等死我了。”

孔另微微一笑,照着慕容迟的胸口擂了一拳说:“老兄,你还怕等人么?”

孔另说这些话,当然是有根据的。慕容迟过去是老首长的勤务兵,老首长年老了,不是每件事都能雷厉风行,很多事逐渐要婆婆妈妈起来。比如老首长说要去会一个朋友,叫了慕容迟几点几分备好车,慕容迟当然要按照老首长的指示不折不扣的执行。可是到了老首长说的时间,慕容迟根本看不到老首长的影子。

老首长不出来,慕容迟不能去催,只能等,干等,往死里等。

等到老首长想起这件事的时候,一定是过了一天的时间了。那么之前的一天,慕容迟就必须老老实实呆着等。因此孔另说,慕容迟不怕等人,不但有根据,而且是他的特长。

慕容迟对孔另的揶揄不当回事地笑,递给他一张房卡说:“开了两间,你我一间,你的美女单独住一间。我的安排够意思不?”

他得意地笑,眼光不是瞟向安静的站在一边的安然。

孔另接过房卡递给安然说:“安然,你先去洗洗,等下我们一起去吃饭。”

安然接过房卡说:“饭我就不跟你们一起吃了,我不饿。再说,你们两个老战友见面,一定有很多的话要说。我在不好。”

孔另还想挽留她一起吃饭,慕容迟倒像是很高兴地说:“也好也好,要不我们打个包带回来给安姑娘也行。”

安然笑着拒绝,说自己等下随便找点东西吃就行。她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去看看中部省省城。

孔另一想也有理,她在精神病院关了几年,几乎与世隔绝。突然看到这么个花花世界,何况她还是个花样少女,肯定是想要急于享受这世间的繁华的。

于是微笑着对安然说:“那么我们明早再见了?”

安然挥挥手说:“明早见。”

说完飘然走了,手里提着从衡岳市带来的文件袋和刚从省精神病院拿出来的鉴定报告。

安然一走,慕容迟就活泼了许多。原来他虽然是个三大五粗的大男子汉,在女人面前还是觉得拘手拘脚的放不开,特别是在像安然这样的漂亮女人面前,男人都想掩藏着不好的一面。

“我们先去喝一杯再说。”慕容迟像是喉咙里爬出来了酒虫一样,急不可耐拉着孔另要出去。

孔另笑道:“兄弟,还喝呀?我们要不是喝了一顿不该喝的酒,这个时候应该还在部队吧?”

慕容迟嘴一撇说:“部队有什么好?老子早就想转业了。要不是老头子许诺过我转士官,我才不想做伺候人的事呢。”

孔另眉头一皱说:“慕容迟,你这个人,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要不是老首长帮你,你今天能这么嚣张?”

慕容迟傻傻地笑,拍了孔另的肩膀一下说:“我不就是开个玩笑吗?你怎么一辈子都是这幅死样,好像很正义的样子啊!”

孔另认真地说:“你说的没错,我这个人就是正义,眼睛里揉不得沙子。”

慕容迟不想与他纠缠下去,拖着他的手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骂:“孔另,你狗日的什么时候换了一副嘴脸,老子就将战友们全部请来,我请客。”

孔另笑着说:“你要我换什么嘴脸?”

“别一副好人的样子,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晓得么?除了头顶没流脓,脚底没生疮以外,你就是个坏人嘛。”

他嘻嘻地笑,拉着孔另就往一条巷子里钻。

孔另问:“我们去哪?”

慕容迟神秘地说:“等的时候,我已经把周围侦查了一遍,找了一个好地方,绝对让你满意。”

原来在华天酒店旁边,有一条蒸菜一条街的巷子。两边全部是林林总总的小饭铺,小饭铺里清一色的蒸菜,腊肉腊鱼腊豆腐。总之只要有的食材,他都能整成腊味,放在蒸笼里一蒸,那种香味,就是神仙都坐不住。

慕容迟会找吃的,这个在云南的时候孔另就知道了。当初他们两个躲在一个小店里喝得天晕地暗,不是酒好,关键是菜让他们流连难返啊。

还是老样子,不喝啤的,二锅头伺候。

两个人喝了两支后,慕容迟的舌头开始有些打揉了。他还嚷着要喝,叫小饭店的老板又送上来两瓶。

孔另推辞着不肯喝了,慕容迟瞪着一双牛卵般的大眼喝道:“孔另,看不起我是不?”

孔另摇着头说:“没这个意思啊。我们已经喝了两瓶了。”

慕容迟裹着舌头嚷道:“两瓶算个卵,老子高兴,就想喝酒。”

说着也不管孔另如何反对,顾自打开了瓶盖子,照着面前的碗就倒,一边倒一边嘀咕说:“老子今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过一回梁山好汉的日子,孔另,你要陪着我。”

孔另无奈地摇摇头,从他手里接过酒瓶子说:“干脆,我们对瓶吹算了。倒来倒去的,麻烦。”

慕容迟拍手叫好,端着面前的碗,想把酒倒回瓶子里去。可是瓶子的口实在太小了,他磨蹭了半天,对着酒瓶子狠狠地骂道:“妈的,嘴太小了。张大一点啊!”

孔另想笑,慕容迟的这幅态度,肯定是醉了,而且醉得不轻。

其实孔另与他,仅仅也就是一顿酒的关系。而且这顿酒,将两个人的前程都喝掉了,喝得个精光了。

可是不知是什么原因,孔另一点也不恨慕容迟。他有时候也在想,慕容迟这个家伙,可是就是前辈子欠他的,这辈子他拿了前程来还他了。

等到小饭店的客人都走光了,孔另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已经指向了一点。再去看小饭店的老板,发现人家已经歪歪扭扭地靠在一张桌子上睡着了。

于是他催着慕容迟说:“很晚了,我们也回吧。”

慕容迟却不答他。他定睛一看,才发现慕容迟也如一条死狗一样,将头搭在桌子上,睡了过去了。

他只好叫醒老板,结了账,将慕容迟扛在肩膀上,转回去华天酒店。

刚走到酒店门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一下,挂了。

还没放进口袋,手机又响了起来,一看,还是刚才的号码。心里就嘀咕着:“谁呀?”

想了想,还是接了。

电话通了,却半天没人说话。慕容迟像头死猪一样压在他身上,孔另于是没好气地吼:“谁呀?”

电话那边显然被吓了一跳,他听见一阵沙沙的声音,随即飘出来一个女音:“是孔另吗?”

顿时如同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下来,孔另觉得遍体冰凉。

电话里是岳灵珊的声音,这个声音他已经很久没听见了,仿佛觉得陌生,又仿佛时时响在耳边。

“是我!”他闷声说:“是灵珊吧?”

电话里一阵沉默,随即传来轻轻的抽泣声。

每一声抽泣,都像一根鞭子一样,狠狠的抽打着孔另的心。

他差点就要崩溃了,于是硬起声音说:“我现在有事,空了再打给你。”

说着挂了电话,从慕容迟的口袋里找出饭卡,一路扛着他进了房间。

慕容迟哼哼唧唧的,嘴里嚷着:“孔另,喝。你喝,老子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孔另将他扔到床上,问道:“你有什么秘密要给我说呀?”

慕容迟显然在说胡话,他挣扎着从床上抬起半个身子,朦胧的眼睛盯着孔另说:“天大的秘密,是真的,天大的秘密。你想听不?”

慕容这么说,勾起了孔另的好奇心,于是他笑着说:“慕容迟,是你的秘密,还是我的秘密?

”当然是你的。“他说完这句话,就像一捆干柴一样倒了下去,任由孔另如何叫他,他都像死了一般,一动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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