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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一战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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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精使了一阵神通后,渐渐发觉了事情的关窍,于是便和阵内的老王开始斗法。动物毕竟是动物,智力远不如人,这老王还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更是比虎精要精明许多倍。

  虎精自知斗不过这奇门遁甲,便幻化成人形想向老王讨饶:“阁下手下留情,我乃寿坤山修炼千年的白额虎,被这凡人破了功,才心存报复,如今我自知不敌阁下,希望阁下放我一条生路,消了这阵,我日后定潜心修炼,不再害人性命。”

  “你已残害多人,天条一定不能容你在世,即便今日我不取你性命,它日天雷降下,你势必惨死。”

  “如今我已知错,还望阁下今日高抬贵手我必重新修炼一心向善,就算他日天雷降下我也无怨无悔。”虎精说此话时状态十分虔诚,老王也为之动容,思考之时虎精转身而来,直掏老王胸口,老王侧身,但虎精速度极快,伤到了老王的左臂,见此状便不再心软,对虎精直下杀手。

  众人见散去得乌云马上凝聚都以为老王命丧虎口,纷纷逃窜,只有李云龙还留在阵外。过了良久,狂风渐止,乌云散去锁林阵发着一阵阵金光,从这金光中走出一人,他身披血衣,手持断剑,背上令旗所剩无几,狼狈极了,但是据李云龙描述,那天的老王就像阎王殿中走出的修罗,又像浴血沙场的战神。

  从此孤身斗虎精的隔壁老王在江湖一战成名。

  父亲讲完老王的故事,笑了笑说:“忻儿,这只是老王的成名一战,至于他为了来杜府,为父只能说他是为你而来。”

  听父亲说完王兴宇的事迹,我不禁惊讶,也对我刚才对老王的猜测感到羞愧。以身祭阵,只身斗虎妖果真是少年英雄,这时我不再觉得老王这二字从满戏谑,反而觉得充满尊敬,这二字是对王兴宇年少有为,勇于担当的最好诠释。

  转过神来我问父亲:“这老王为何会为我而来,难道他也知我身上的妖格?”

  父亲回答道:“你十八生辰已过,现在这件事情早已瞒不住了,留在此地势必还会受迫害,前几日的妖道便是第一轮袭击,王兴宇为你而来就是因为他听到了邱道葛出山的消息,又知你妖格外显,遂来此保护你,至于原因,以后你自会知道,为父不便多言。”

  听着父亲的话我疑点渐渐少了,心中明朗起来,但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对了!父亲,毕泽仙人在我9岁时贴在我房门上的符还在吗?”我忽然觉醒想起此事。

  父亲闻此言大惊,立刻遣常焯去查看,这一看果真那符咒不见了。于是父亲立刻派家丁四处搜寻,现看来府内也出了奸细,整个杜府岌岌可危。

  说起这符大有来头,我九岁时生了一场大病,十里八乡的大夫全都束手无策,全家急得手忙脚乱,这时门外来了一位仙风道骨的老头,一身白衣,手拿拂尘,进门便笑:“哈哈哈,看来老道来得正是时候。”

  全家人闻此言喜出望外,只要说能医好我,什么人他们都会相信,于是对这老仙人礼遇有加,这老仙人也不多说一句废话,简单交代之后,便开坛做法,法毕,将一张咒符交给了我的母亲叫我化水喝下,又另花一张符交予我的父亲,吩咐将此符贴在我的房门,便可常保安宁。

  喝下符水不多时,我便开始好转,最后安然痊愈,多次追问老先生的名讳,最后老先生在临走的时候才吐露真名,他本是长白山修炼的得道仙人,本名毕广泽,后得道飞升,留一字名毕泽仙人。

  父亲去追查这符咒的下落,我也没闲着,我总觉得我知道些什么,但是又不慎清晰,我努力回想但是怕在此发狂于是便让明欣请来了骆凭川,有骆凭川在一旁我不至于那么害怕。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老王也一同来到,再次见到老王我满是崇敬,我的身体也好转了不少,于是下床对老王和骆凭川深施一礼。

  骆凭川见状立马拦住我:“小姐不必多礼。你尚未痊愈,还是多加休息。”

  “是啊,杜忻,就你这身子骨可别起来了,老老实实休息吧。”老王说到。

  本以为老王会在意那日我的失礼,见老王并没有对我那里的质问放在心上,我心里也舒坦了一些。

  “春阳那个,给二位看茶,今日请二位前来是为了符咒丢失一事,想请二位帮个梦。”我看着他们俩说到。

  这时春阳端了茶上来,春阳很识时务,放下茶杯便出去了,于是屋子里只有我们三人。

  “杜小姐说说什么事,若是力所能及我二人定鼎力相助。”骆凭川没有喝茶而是直接问我。

  骆凭川说完话时,王兴宇喝了口茶后放下了茶杯说:“行了,杜忻,别拐弯抹角的,有啥事直接说。”

  “那我就直言了,我想回忆一些事情,希望二位在我身边看护我,不要让我再一次陷入发狂的境地。”

  “就这事啊,小菜一碟。”说完这话,之间老王起了一卦,过了不多时,老王说你直接想你出事那天白天就行了,不用想晚上。

  “好。”

  说完这些我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回忆中我很怕想起不该想的事情很害怕,身体也会抖,这时骆凭川还像上次一样捂住了我的手,老王看见了也没说什么,只是喝了口茶,砸吧砸吧嘴。

  慢慢的我睁开眼睛,握紧了骆凭川的手,满是不敢相信,但是觉得还是有迹可循。

  “我知道是谁拿走的符咒了。”我看着骆凭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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