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第 1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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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鹏生等人忍不住放轻了呼吸, 唯恐呼吸重上一分,便会惊扰到这飘雪中的美人。

背对来人的卓天杰没有看到这一幕,他自然不受影响。

当然, 就是看到了这一幕, 心中只有富贵和权势的他, 也是能够铁石心肠的。

卓天杰很快就来到卓鹏生的面前,他伸手推了推卓鹏生,寒风吹得鼻头红红,热气随着呼吸从口中喷出。

“老大,你瞧这丫头, 这么冷的天,她还穿得这么薄,肯定不是人!”

卓鹏生凛然,他回过神来侧身看向卓天杰。

“不是人?”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对碰, 不同于卓鹏生的诧异, 卓天杰的眼睛里都是狂热的火光, 他用力的点了下头。

“是!”

“你看她穿的衣裳,这一看就不是人。”

他们几个大老爷们,穿着厚袄厚靴在雪地里, 都冻得浑身发僵,鼻头上的两管鼻涕更是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哪里像这个小娘们一样!

卓鹏生顺着卓天杰的手指方向看去。

山脉那边,来人手持素伞,她的袖口微微下滑,露出里头欺霜赛雪的皓腕, 一条银光闪闪的手链乖巧的贴服在手腕间。

卓鹏生的喉结微微动了动, 他的眼里有着惊艳。

“妖精啊。”

“是吧!我就说一定是妖精。”卓天杰的目光扫过众人, 随即压低了声音。

“老大,咱们不是还没有抓住何首乌精吗?这雪山里走出的美人,说不定就是千年雪莲之类的。”

他的声音很低,但里头却翻滚着贪婪和疯狂,他小时候听的故事真没白听。

“千年雪莲?”几人惊呼。

关子和卓天禄听到卓天杰的话,不约而同的去看自己的腰间,那里挂着满满一水囊的黑狗血。

关子握拳,目光炯炯的看向卓鹏生。

“老大,千年雪莲啊!咱们说什么都得干了!”

卓鹏生也捏紧了自己腰间的水囊,他的目光陡然发狠,瞥了一眼那蓝色的身影,阴恻恻的开口。

“好,咱们就给老皇帝再抓一个添头。”

关子喝彩:“不愧是大哥,大哥豪气!”

卓天禄拉了拉关子的袖子,不赞同的摇头。

“这么大声干嘛?人吓跑了怎么办。”

关子撇嘴,哪有这么容易就吓跑。

几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流,还没等他们商量好捕捉的策略,卓天禄一脸紧张的开口。

“老,老大,她过来了。”

卓鹏生的目光紧盯着来人,沉声道:“我知道,大家伙儿看我的眼色行事。”

众人目光对视了一眼,按耐住心头的狂热。

“是!”

石月心撑着一把油纸伞,踩着积雪朝几人走了过来。

她在几步远处停了下来,纸伞微微撑高,目光扫向卓鹏生等人,最后停留在卓鹏生的身上,笑吟吟的问道。

“请问,你们有看见一只小鸟吗?”

“橘绒蓝背的,嘴巴有这么长,一脸机灵相。”

似乎是伞上的积雪有些沉手,她微微转了转手腕,伞面跟着轻轻一动,簌簌的雪花从她的面前掉落,模糊了一片视线。

石月心微微蹙眉,她看着落雪有些苦恼。

“这场雪来得突然,下雪天可真冷啊,我都怕我家那笨鸟冻坏了。”

“你们瞧见它了吗?”

从石月心走过来开始,其他几人就秉着呼吸,绷紧后背,严阵以待了。

这会儿听到她的问话,没有一个人回答她的问题。

石月心也不急,她撑着伞笑吟吟的等着别人回话。

“没有!”

“我们没有看见。”

终于,卓鹏生开口了,他盯着石月心的脸还有一些晃神。

不愧是美人,不论是浅笑还是皱眉,都是那般好看,这人好看不说,声音更是好听。

她的声音就像他上次去知府大人府上,听到知府家小姐弹的箜篌……

叮叮咚咚的,空灵又悦耳。

卓天杰看到老大晃神,心里又急又恨铁不成钢,看向石月心的目光更加忌惮了。

妖精,这一定是个大妖精!

石月心自然是不知道这几人的所思所想,她有些失望。

“你们也没有看见啊。”

“那打扰了。”

她说完越过众人往前走,显然是要继续去找小鸟了。

湛蓝的衣袂被风吹动,好似一湾湖水在雪地里流淌而过,卓鹏生几人侧身为石月心让出一条路。

他们的视线在半空中交错,卓鹏生微微点头。

就是现在!

看到卓鹏生的眼色,卓天杰和卓天禄将早就准备好的黑狗血朝石月心泼去。

刹那间,雪地里一片腥臭味。

在卓家兄弟动手的那一刻,石月心就有了反应。

只听她的手腕微动,伞面微微朝下一挡,泼在半空中的黑狗血突兀的停住,就像是被什么牵引住了一般。

卓鹏生几人瞪大了眼睛,卓家兄弟忍不住后退了一小步。

石月心的面庞从伞面后头露出。

她疑惑的看了一眼半空中的红黑血团,嫌恶的皱了下鼻子,俏丽的模样,可爱中带着几分娇憨。

“什么东西这么臭!我不喜欢,还是还给你们吧。”

随着她的一句不喜欢,血团倏忽的动了,全部倒扣向卓天杰和卓天禄,直接砸在了他们的脸上。

卓天杰、卓天禄被糊了满脸的黑狗血。

“呸呸呸!”

真臭真臭!他们连鼻腔和喉咙里都是血团。

“呕……”

卓鹏生侧头看了一眼卓天杰和卓天禄。

只见两人正在干呕,此时更是直接将脸埋在雪地里,显然是想用雪将脸洗干净。

他们对面的石月心笑得倒是欢快。

“好耶,两个狗熊洗脸,真是傻瓜!”

……

卓鹏生:不能再耽误了。

他将血囊丢给身后的关子,大喝一声,“关子跟上!”

话还未落,卓鹏生就朝石月心扑去,想要依靠体形和体力的差异,将石月心制服在身下,然后让关子往这妖精身上泼黑狗血。

关子也跟着低喝一声,“老大!”

他相信卓鹏生能将这小姑娘制服,不单单是因为卓鹏生人高马大,手上功夫出众,还有一个原因是,他的生辰八字是出了名的硬,身上更是有一股悍匪的气息。

府衙曾经遇到妖邪之事,也是他无畏的冲在第一人,最后毫发无伤还立了功劳。

面对卓鹏生的饿狼扑食,石月心沉下了一张俏脸,低声嘟囔。

“真扫兴。”

她微微动了动手腕,腕间那条银链上,一个铃铛状的吊坠突兀的叮铃铃响了起来。

铃声叮铃铃中带着嗡嗡嗡的声音,好像有无数带翅的虫子正在振翅,带着扑天盖世的气势。

正在洗脸的卓天杰愣住了。

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猛然抬头,大声喊道。

“老大小心,蛊女,她是蛊女”快跑啊!

然而已经迟了。

一道银光以肉眼几不可见的速度,倏忽的蹿了出来,精准的钻进了卓鹏生因为用力而狰狞的面庞。

从他的鼻孔里一钻而入。

石月心:

她看着卓鹏生,目露嫌恶。

真是委屈她家的小可爱了。

卓鹏生感觉有东西从他的鼻孔钻入,不过只这么一下就没有了感觉,速度快得让他以为是错觉。

然而,这并不是错觉。

卓鹏生惊诧的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他的身子重重的砸在雪地里,发出扑通一声巨响。

他两只眼睛惊恐的转动,啊啊,救命。

接着,他便感觉到全身像是有无数只的虫子正在啃噬,又麻又痒又疼

“咔嚓喀嚓”

那是虫子在吃他的肉。

冲在后头的关子吓住了,他急急的收住脚步。

石月心朝他走过来,关子后退,并且不断的摇头。

“不不不,不关我的事。”

石月心的目光落在他手心的两个水囊上,困惑道,“你不是打算泼我吗?怎么会不关你的事?”

关子连忙将手中的血囊往地上一丢,讪笑。

“没有没有!嘿嘿嘿!”

卓鹏生:

废物!

石月心点头,她似乎很单纯的相信了。

“原来你没有害我的心啊,很好很好。”

关子心中微微一松:“对对对。”

石月心眼眸一转,笑得有些不安好心。

“不过,我是姑娘家嘛,姑娘家力气比你们小呢,万一你们使坏,我是会吃亏的,我出门前姥姥特意交代我了,我们石家人什么都能吃,就是亏吃不得。”

“所以,不好意思啦!”

她摇了摇手中的银链,银链叮铃铃的作响,又是一道银光从她手中飞了出来,钻进了关子的口鼻中。

最后,她连洗脸的卓家兄弟也没有放过。

石月心看了一眼卓家兄弟脸上的血渍,面上带上了一丝嫌弃。

“脏死了。”

也不知道这些人哪里找的,这血又腥又臭,还带着一股难闻的孽的气息。

石月心越过这几人继续往前。

卓鹏生感觉到自己能稍微动弹了,他忍着身上的疼痛,张了张嘴,声音又弱又虚。

“站住,你给我们喂了什么?”

石月心回眸,她灿然的笑了笑,“你兄弟刚才不是说了嘛!我是蛊女,喂的当然是蛊啦!”

卓鹏生心里不断的发寒,“蛊?什么是蛊?”

石月心上下打量了几眼这几人,直把他们看得发毛。

她困惑不解:“你们之前都中过蛊了,怎么还不知道什么是蛊呢?”

“你们的肚子里还有小可爱们的虫卵呢。”

卓鹏生脑中一个念头如电光石火般闪过,他失声道,“是你?”

“三洋村的虫疾是你做的。”

石月心大大方方的承认,她颇为自豪的点头。

“是我!”

“怎么样,它们可爱吗?”

她可是费了老鼻子劲儿,才培养出那些虫子的。

卓鹏生:“你好毒啊!”

不想,听到这话石月心并没有生气,她的脸上绽开了惊喜,连声问道。

“真的吗?我很恶毒吗?真是太棒了!”

她的姥姥一直嫌弃她不够恶毒,难得有人说自己恶毒,石月心想要多听几句。她巴巴的看着卓鹏生,声音软软,“来来,再多说几句让我听听。”

卓鹏生呼吸一窒。

石月心见他不再开口,顿时觉得这人没趣极了,她丢下这几人继续朝前走。

这时,天空中传来翅膀扑棱的声音。

石月心抬头,惊喜的喊道,“小蓝?”

在众人的视线中,一只橘绒蓝背尖嘴的鸟儿以炮弹似的姿态朝少女冲了下来。

少女一手撑着纸伞,另一只素净的手朝前伸出,姣好的面容微抬,看向天空的目光满是期盼和欢喜。

雪地上清风微拂过,这一人一鸟,美得就似一副画。

鸟儿停在石月心手中,它抖了抖羽翅,将上头的雪花抖落。

石月心心疼不已:“哎呀,我的小蓝冻坏了吧。”

蓝鸟的尖嘴中吐出一粒草籽。

“啾啾啾~”

我的我的!

石月心捻起这粒草籽,诧异的开口,“这是什么?”

“啾啾啾~”

一个好看的人送给我的,是我的!

石月心:“不能乱吃东西,万一肚子疼了怎么办。”

她翻手,手中出现了好几只爬虫,虫儿都还活着,但是却没有一只能爬出她的掌心。

蓝鸟扭头。

哼,不吃!生气了!

石月心好声好气的安抚道歉。

“是姐姐不对,你吃了姐姐的虫子,姐姐冲你生气,是姐姐不好。”

“来来,这些都能吃,姐姐请你吃啊。”

蓝鸟小而机灵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着石月心。

石月心:“消消气,拜托拜托。”

蓝鸟:哼!

它低头,尖嘴突突突的将石月心手中的虫子啄了个干净,然后张嘴打了个嗝儿。

“啾啾啾~”

哼!这次原谅你了。

石月心见它将虫子吃了个干净,面上欢喜得不行,她亲呢的亲了亲鸟儿的脑门,不住的夸赞。

“真乖真乖。”

掌心里还剩最后一粒草籽,石月心随手一丢。

草籽而已,哪里有她的小虫子来得美味。

蓝鸟见到石月心的动作却生气了,它腾的飞了起来,细爪抓着她光滑的黑发,细长的尖嘴在她脑门上拼命的啄。

突突突!

不许丢!

石月心讨饶:“错了错了,姐姐错了。”

她眼里含着一泡泪,弯腰捡起地上的草籽。

呜呜,养鸟儿太难了。

……

鸟儿抓着她的发丝,还在拼命的扑棱着翅膀。

石月心:“别抓别抓,姐姐帮你种起来,这样你不但有草籽吃,以后还能有果子吃,好不好嘛。”

蓝鸟这才松了爪子,显然是同意了。

石月心理了理头发,收敛表情,就又是一个小美人了。

她的目光落在雪地上的那顶小竹轿上,素手一挥。

卓鹏生看到一股银光从她袖间飞出,接着就是咔咔咔的声音,竹轿上的青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银光倏忽的又飞回了石月心手中,消失不见。

众人心寒。

石月心满意,“不错不错。”

居然是灵韵,她的小虫儿们吃的可开心了。

她回头,卓鹏生等人已经会动弹了,众人对上她的视线,各个心中发寒,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石月心:

怕啥,她又不吃人。

接着,众人在石月心的使唤下,抬起了那顶小竹轿,石月心轻轻一跃,身姿翩跹的坐上了小竹轿。

她将手中的伞一收,笑吟吟道。

“走吧。”

蓝鸟在她的头顶盘旋,时不时飞远又飞回来。

石月心指着蓝鸟飞去的方向,笑着对卓鹏生几人道。

“不要跟丢了哦,麻烦几位大哥了。”

她的声音客气又婉转动听,然而听在卓鹏生几人耳朵里,却像是恶魔的声音。

卓鹏生低声:“姑娘客气了。”

石月心看着他低垂的眉眼,身上还有着愤怒的黑气,她陡然发出了银铃的笑声。

姥姥快看,大家都怕她呢。

做坏人也不难嘛!

嘻嘻~

蓝鸟在天上飞的又快又高。

宋延年抬头便看见了天空中的那一道蓝影,他牵着毛驴停下了脚步,鸟儿绕着他的头顶盘旋了两圈,拍了拍翅膀又往回飞了。

谢老太:“小宋公子怎么了?”

宋延年摇头:“没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小朋友。”

谢老太左看右看没有看到什么身影,她拽着篮子的手不由得有些收紧。

待鸟儿飞远后,宋延年继续往前走。

谢老太有些愧疚:“唉,哪有让小宋公子走路,我坐在毛驴的道理。”

宋延年回头看了一眼谢老太,她的脸上是满满的愧疚和歉意。

宋延年安慰:“婆婆无需介怀,我走起来又不累。”

话虽然这么说,谢老太却还是不安心。

宋延年见状便招来一阵清风。

清风笼罩而来,两人一驴行进的速度陡然加快,谢老太睁眼看着旁边的景物不断的在后退,就像是一层层的水波在漾开。

过了一柱香后,宋延年的脚步慢了下来,周围开始有人烟出现,农人扛着锄头或者是挑着箩筐。

谢老太看着村口那棵高高的柿子树,还没有回过神来。

“哎,婶儿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去看大妮吗?”

宋延年顺着声音看去,说话的是一个瘦削的大嫂子,显然和谢老太相熟。

谢老太回过神来:“啊,是大石媳妇啊,没去大妮那儿,走到半路上又不放心家里的母猪,回来再交代媳妇一声。”

大石媳妇:“嗐,这有啥不放心的,还能不帮你喂不成”

“婶儿,你这脚怎么了?”

“崴了,不打紧,是是,是这个好心的公子送我回来。”

“那当然得好好感谢人家。”

两人寒暄了几句,谢老太将大石媳妇打发走了。

她转头对宋延年道,“都是乡里乡亲的,难免唠叨了一点。”

“小宋公子等久了吧。”

宋延年理解的点头。

“不会不会,我们那儿的乡亲也是这样。”

他牵着毛驴走在乡间的道路上,让谢老太为他指明,到底都是哪户人家的婆娘,曾经去大户人家当过奶娘。

这样走了一圈下来,他发现,这几户人家别的不说,这房子起码比别人家建得更气派一些。

看来,做奶娘当真还是一门赚钱的营生啊。

最后,谢老太指着一户稍微气派一点的房子,恨恨道,“这就是我那大伯哥家了。”

她说完,便要下毛驴。

宋延年伸手搀扶了她一把,并在地上捡了一根枯枝,枯枝在他手中变幻成一根朱漆的拐杖。

“给。”

谢老太接过拐杖,拄着它走出了虎虎生威的步伐,气势汹汹的拍起了木门。

“来了来了?别拍了。”

苗老太正苦恼着,听到这样咚咚咚的敲门声,心里更是冒火了,她用力的拉开门,看到来人有些诧异。

“是弟妹啊!你怎么来了?”

谢老太:“是我,我不能来吗?”

苗老太心里也正是火,她听到谢老太的话,当下语气也不好了起来。

“可以可以,有什么事快说,我这正忙着呢,说完快走!”

谢老太沉着脸,压抑着怒气开口。

“好,大嫂快人快语,我也就不绕弯子了,今日我来,就只是想问你一句话,我家大妮这几年接连生孩子,并且各个都养不住这事,和你家到底有没有关系!”

苗老太心里一惊,她心虚不已,掩饰性的嚷嚷了起来。

“啊!什么关系?这大妮生孩子和我家能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们让她怀的,你找常家去啊!”

谢老太和她认识了几十年,前头十几年还是生活在一起的,怎么没有看出她的心虚,当下便举起拐杖砸了过去。

“好啊!还真是你们搞的鬼,你们这些没心肝的家伙!”

她虽然崴了脚,但手上的力道却不容小觑,宋延年听着那一声声瓷实的噗噗声,连忙将她拦住了。

“谢婆婆,脚崴了脚崴了。”

谢老太在宋延年将她抱离的那一下,还用力的吐了一口浓痰到苗老太头上,她瘸着脚不断的踢,最后那一下用力,直接将鞋子踢飞到了苗老太的头顶。

苗老太顶着一头的脑包还有一只臭鞋子,风中凌乱了。

宋延年:

他看看谢老太,又看看苗老太,为自己接下来的上任担忧不已。

他爹说得对,他遇到这种事就得麻爪了。

这时候,宋延年分外的想念宋四丰。

太正苦恼着,听到这样咚咚咚的敲门声,心里更是冒火了,她用力的拉开门,看到来人有些诧异。

“是弟妹啊!你怎么来了?”

谢老太:“是我,我不能来吗?”

苗老太心里也正是火,她听到谢老太的话,当下语气也不好了起来。

“可以可以,有什么事快说,我这正忙着呢,说完快走!”

谢老太沉着脸,压抑着怒气开口。

“好,大嫂快人快语,我也就不绕弯子了,今日我来,就只是想问你一句话,我家大妮这几年接连生孩子,并且各个都养不住这事,和你家到底有没有关系!”

苗老太心里一惊,她心虚不已,掩饰性的嚷嚷了起来。

“啊!什么关系?这大妮生孩子和我家能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们让她怀的,你找常家去啊!”

谢老太和她认识了几十年,前头十几年还是生活在一起的,怎么没有看出她的心虚,当下便举起拐杖砸了过去。

“好啊!还真是你们搞的鬼,你们这些没心肝的家伙!”

她虽然崴了脚,但手上的力道却不容小觑,宋延年听着那一声声瓷实的噗噗声,连忙将她拦住了。

“谢婆婆,脚崴了脚崴了。”

谢老太在宋延年将她抱离的那一下,还用力的吐了一口浓痰到苗老太头上,她瘸着脚不断的踢,最后那一下用力,直接将鞋子踢飞到了苗老太的头顶。

苗老太顶着一头的脑包还有一只臭鞋子,风中凌乱了。

宋延年:

他看看谢老太,又看看苗老太,为自己接下来的上任担忧不已。

他爹说得对,他遇到这种事就得麻爪了。

这时候,宋延年分外的想念宋四丰。

太正苦恼着,听到这样咚咚咚的敲门声,心里更是冒火了,她用力的拉开门,看到来人有些诧异。

“是弟妹啊!你怎么来了?”

谢老太:“是我,我不能来吗?”

苗老太心里也正是火,她听到谢老太的话,当下语气也不好了起来。

“可以可以,有什么事快说,我这正忙着呢,说完快走!”

谢老太沉着脸,压抑着怒气开口。

“好,大嫂快人快语,我也就不绕弯子了,今日我来,就只是想问你一句话,我家大妮这几年接连生孩子,并且各个都养不住这事,和你家到底有没有关系!”

苗老太心里一惊,她心虚不已,掩饰性的嚷嚷了起来。

“啊!什么关系?这大妮生孩子和我家能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们让她怀的,你找常家去啊!”

谢老太和她认识了几十年,前头十几年还是生活在一起的,怎么没有看出她的心虚,当下便举起拐杖砸了过去。

“好啊!还真是你们搞的鬼,你们这些没心肝的家伙!”

她虽然崴了脚,但手上的力道却不容小觑,宋延年听着那一声声瓷实的噗噗声,连忙将她拦住了。

“谢婆婆,脚崴了脚崴了。”

谢老太在宋延年将她抱离的那一下,还用力的吐了一口浓痰到苗老太头上,她瘸着脚不断的踢,最后那一下用力,直接将鞋子踢飞到了苗老太的头顶。

苗老太顶着一头的脑包还有一只臭鞋子,风中凌乱了。

宋延年:

他看看谢老太,又看看苗老太,为自己接下来的上任担忧不已。

他爹说得对,他遇到这种事就得麻爪了。

这时候,宋延年分外的想念宋四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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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弟妹啊!你怎么来了?”

谢老太:“是我,我不能来吗?”

苗老太心里也正是火,她听到谢老太的话,当下语气也不好了起来。

“可以可以,有什么事快说,我这正忙着呢,说完快走!”

谢老太沉着脸,压抑着怒气开口。

“好,大嫂快人快语,我也就不绕弯子了,今日我来,就只是想问你一句话,我家大妮这几年接连生孩子,并且各个都养不住这事,和你家到底有没有关系!”

苗老太心里一惊,她心虚不已,掩饰性的嚷嚷了起来。

“啊!什么关系?这大妮生孩子和我家能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们让她怀的,你找常家去啊!”

谢老太和她认识了几十年,前头十几年还是生活在一起的,怎么没有看出她的心虚,当下便举起拐杖砸了过去。

“好啊!还真是你们搞的鬼,你们这些没心肝的家伙!”

她虽然崴了脚,但手上的力道却不容小觑,宋延年听着那一声声瓷实的噗噗声,连忙将她拦住了。

“谢婆婆,脚崴了脚崴了。”

谢老太在宋延年将她抱离的那一下,还用力的吐了一口浓痰到苗老太头上,她瘸着脚不断的踢,最后那一下用力,直接将鞋子踢飞到了苗老太的头顶。

苗老太顶着一头的脑包还有一只臭鞋子,风中凌乱了。

宋延年:

他看看谢老太,又看看苗老太,为自己接下来的上任担忧不已。

他爹说得对,他遇到这种事就得麻爪了。

这时候,宋延年分外的想念宋四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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