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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背后起因仅一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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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姑娘,当真是喜爱鸡腿的紧。

  不知道她是不曾吃过这等美味,还是饿极了,一只鸡子,狼吞虎咽的便是下了肚。

  花犬吃完了自己的那一份之后,竟然还眼巴巴的看着众人……最后,除了田豹的鸡腿早已下肚之外,田白和砑的鸡腿,都是给了她。

  花犬打着饱嗝,一双黑漆漆的眸子上下打量着众人,不一会时间,许是因为药效还在的原因,她便打起了瞌睡。

  他们一行都是大男人,哪里有照顾小女孩的本事哟,最后还是砑将花犬领回去,交由自己的妻子照顾,这才将花犬安置下来。

  次日,田白等人在厩置歇息,砑亲自带着花犬,朝着南屯而去……

  田白帮忙寻找丢失的孩童,却是不知道——围绕着自己的出行,一场杀戮即将来临。

  翟地以南的一处山峦。

  田家派出的军卒,已经到了那里。

  田家之人,素来文武双全。

  孙凭也是不差的!

  孙凭不姓孙,正如孔子不姓孔……

  “男子冠氏,女子称姓,君候则以封地始。”

  这句话,说的是后世人给春秋战国及之前时代的人,命名时的规则。

  虽然有些特殊情况,不能一概而论。但是,在大多数的时候,都是遵照这这个办法给古人命名的。

  比如田七,若是将她书写在文书上,就不能写成了田七、陈七,而是写作妫七。

  而她的哥哥田盘,则不能写作妫盘,而是要写作田盘的!

  因为妫是姓,田是氏。

  女子称姓,男子称氏。

  便如秦始皇,实际上应该是写作赵政或者是秦政,而唯独不能写作嬴政!

  因为他是嬴姓赵氏。

  当然,最适合的写法应该是秦政的。

  因为他是君候!

  这就是为什么陈国公子完,到了齐国之后,却是唤作田完的原因。

  田书一样如此。

  当年他灭了素来与齐国作对的吕国,是以田书被君候分封了乐安城,作为赏赐。

  如此一来,田书的这一脉,便有了另外的一个氏——孙。

  实际上,姓氏的来源很是复杂,大体上却是与田开疆、司马穰苴的被逼死,田家是陈国公族,陈国逐渐衰落,田完的那个预言,这几个方面是有着关联的。

  凭是田书的长子,按照这个时代的命名规则,却是要写作孙凭的!

  但是,在田家内部,孙这个姓氏,素来没有人敢提起。

  因为齐侯封了田书,本质上却是在分裂田家的。

  是以,只要是田家人,都是换他田凭的。

  田凭带着军卒,在田白动身之前离开了都城。

  远方的官道,就像是一条苍茫巨龙一般,从天边腾腾蔓延而来,两方夹道山峦,宛若女子胸脯一般,夹住了山脚的官道。

  此地,有着一个形象的名字——女峰山。

  田凭站在山头,对身后一个将吏道:

  “营丘前往翟,唯有此地最是适合设伏!”

  这里山林密布,两边的山丘虽然不高,却正好狭官道而立。

  道路在这里并不曾收窄,正好紧挨着山脚下!

  更为精妙的是,官道两边的两半山坡,并无树木遮挡,唯有一二灌木丛,在烈阳下塌拉着枝叶。

  但是,山头的另一面,却是浓密的丛林。

  这等的地方,正是适合设伏之地!

  最主要的是,营丘之外多是平原,这一座小山包,自是不甚雄伟的,从山脚到了山顶,也就是十几丈罢了。

  是以,被埋伏者,根本就想不到有人会在这里设伏!

  “将军,小公子他们就在后方,那高氏想要埋伏小公子,必然是要在此地动手的!我们可要针对他们做一个局?”

  一身着铠甲的大将询问道。

  “不忙!”

  田凭嘴角勾起:“小白两人是奉君命前往翟地的,是以,只要小白不曾完成了任务,就没有人敢杀他!”

  将领一楞,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通常情况下,还真的不会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杀了小白的!

  小白在槐树乡修整,却是不曾知道,自己的身后,有了针对他的阴谋!

  更不曾知道,尊祖派遣凭爷爷来了,但是,似乎凭爷爷棋差一筹……

  只见一百余身着麻衣的汉子,趴在矮丘上。

  营丘这个地方,就是后世的临淄所在,此地正是鲁中丘陵与鲁北平原交接地带。

  是以,自国都营丘起,以南多丘陵山区,以北则多平原。

  “君子,”领军大将不解的看着自家的公子:

  “君子,我等为何不在女峰山那边设伏,那里最是适合伏击呢!”

  “呵呵!”

  领头的高虎冷笑一声:“既然你都知道女峰山那边最是适合设伏,那田白几人怎么会不知呢?”

  “田豹这小子可不是一个雏鸟,这厮虽然年轻,也是一个老行伍了,女峰山的那个地形,他必然是要仔细搜查的,如此一来,我等在女峰山设伏,哪有成功的可能!”

  听到自家小公子这么说,领头的将领一想也是。

  他笑道:“君子说的是,是末将想错了!”

  他继续道:“君子,以你的意思,我等是先杀了田白一行,还是等到他们完成了君上的托付,再行斩杀了他们呢?”

  “呵!”

  高虎冷笑起来:“兀那田乞,他们想的什么,别以为君候不知道!”

  “燕姬是什么人,这就是一个娼妇,君候年轻的时候,有的是时间放纵,可以捧她,让她一个燕君隶妾,还能坐稳了齐国夫人的位置,更是立了她的子嗣季为太子!”

  高虎眯了眯眼。

  “然,君候体恙,彼及彼子焉有存活的道理?”

  高虎的这一段话,放在后世,自然是让人听不懂的,都是姜杵臼的儿子,为什么太子季就不能继承了君位了?

  但是,在这个姓氏宗族时代,他讲的事情,却是一个宗族的重中之重!

  姓氏,姓氏,姓乃根本,氏是分支,君候之位,唯有主根才能继承,焉有旁支雀占鸠巢的道理!

  这里面的门道很复杂,想要详细的解释,短时间内很难说清楚的,总之一句话,燕姬是外人,她生下的太子丹,在姜姓族人看来,却是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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