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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七章尘封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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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想睡觉,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褚梦琳的声音隔着门板瓮声翁气的传来。

“开门。”司聿显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不管褚梦琳在房间里边怎么说他都只有这两个字。

“你到底想怎么样?”褚梦琳拉开门没好气的说,“我都说了我累了要睡觉,你听不见吗?”

司聿只是看着她,一双如漆的眸子锐利的盯着她看了半分钟,始终一言不发。

就在她的耐心要耗尽,准备重新关上门的时候,司聿却抬手撑住了门板,不给她关门的机会。

该怎么形容司聿看着她的那种眼神呢?

说是怒不可遏不准确,因为里面还揉杂着痛苦,不甘,宠溺,委屈……

褚梦琳被他看的心悸,“你……”

就在她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那人突然把她往门里一推,随后跟进来,顺手把门关上,双手握着她瘦削的肩膀,把她整个人按在了门板上,“你为什么要答应萧白的邀约?你明明知道我会担心。”

“你真的会担心吗?”褚梦琳心里也窝火,意思因为睡眠不足,而是因为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咄咄逼人,三是因为他和赵丹琪之间那隐秘的关系。

司聿不解的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她看不出来,他现在生气就是因为担心她赴萧白的约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吗?

他的真心在此时此刻就摆在她的面前,她还要他怎么样?

难道真的要他拿把刀把胸膛剖开,把心给她看吗?

“我答应萧白,不是你计划中的事吗?”褚梦琳把咄咄逼人的人推开一点,“你现在这么问我是什么意思?”

司聿觉得还是失忆的褚梦琳好沟通一点,除了有的时候问题多一点,多数时候还是很听话的。

起码他让怎么做,怎么说,她都会照办。

而现在这个,是完全他没办法掌控的。

“我不过是按照你的计划在走而已。”褚梦琳抬高头,不客气的回看回去。

“你明明知道,萧白对你心怀不轨,你还答应他的邀约跟他去看舞台剧。若不是我跟着,谁知道他要对你干什么?你怎么就不知道保护自己。”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保护自己。”褚梦琳不高兴了,“你现在这算是什么,兴师问罪吗?我还没有问你,你倒先来找我的麻烦了。”

褚梦琳推开司聿,径直走到床边,打开床头的抽屉,从里边拿出个自封袋出来,里边装着一团红色的丝织品。

褚梦琳把那个东西扔给司聿,“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司聿抬手接住她扔过去的自封袋,看着那一团红色的不明织物,询问的看向褚梦琳,“什么东西?”

“自己看!”褚梦琳的声音搀着浓浓火药味。

司聿疑惑的把那个自封袋打开,把里边的红色不明针织品拿出来咱来一看,是一条红色的丁字裤。

看上面的蕾丝边和独特的设计,毫无疑问这是一条女士丁字裤。

“这是前段时间,刚住进来的时候,阿姨从客厅的沙发缝里边找到的。”褚梦琳忍着心里的恶心和不悦娓娓说道:“不知道是谁的。那个时候我失忆了,他们又说我是你老婆,我自然就认为这个东西是我的,我就给收起来了。只是没想到……”

说道这里,褚梦琳苦笑一下,“等我恢复了记忆,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可笑。这哪里是我的,明明就是别的女人的东西,你知道我是从来不穿这种东西的。”

司聿拿在手中的东西就像是捧着一个烫手的山芋,除了褚梦琳,这个别墅从来没有来过别的女人,当然那次他喝醉酒,赵丹琪送他回来就被他自动忽略了。

而且之前他们两人就这个事情已经吵过一次了,那次也是发现了内裤和丝袜,不过还在那次是解释清楚了。

这次这个内裤,他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个有没有可能是上次赵丹琪陷害我的故意放的?”

“呵!”褚梦琳笑了一下,比哭还难看,“你也知道是赵丹琪?你还敢说自己跟她没关系吗?司聿,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会出车祸?”褚梦琳说着从床头柜里有拿出了车祸时用的那个手机解锁扔给他。

司聿连忙扔了手中的内裤,抬手把扔过来的手机接住。

褚梦琳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来,若无其事道,“哦,我怎么忘记了,这手机里边的照片你应该是已经看过了,怎么?看过之后有什么感想没有。”

只有她知道自己要在他的面前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有多困难,她有多爱他,在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心就有多痛。

这是赤裸裸的背叛啊!

可是在她得知他有危险,需要帮助铲除对手的时候,在失忆的情况下,他对她明明只是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她却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帮忙。

她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良善之辈,也不会博爱到只要是个人向他求助,她就会伸出援手。

可是偏偏那个人是司聿,她就答应了。

就算是失忆了,她在潜意识当中也是爱着这个人的。

“琳儿,你听我说。”

明明是司聿在兴师问罪,结果这个架吵到现在,变成了出来的兴师问罪,可怕的是,在确凿的证据面前他竟然无从争辩。

他很清楚,如果在这个时候,他若是敢再提跟赵丹琪相关的任何一个字,出来立马会把他和赵丹琪奸夫淫妇的罪名盖棺定论。

因为人在气头上,都是毫无理智可言的,也没有道理可以讲。

司聿心里是说不出的憋闷,突然他一低头,看到地上的丁字裤居然还有没有摘掉的铭牌。

他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生机,连忙把那条内裤捡了起来,铭牌都还在,显然这是一条新内裤,并没有人使用过。

“琳儿,你看。”

褚梦琳撇开头,她才不会去看别的女人留下来的东西。

“这个内裤上面的铭牌都还在,肯定不是哪个女人过夜之后留在这里的。”司聿分析,“何况,我除了你我根本就没有带过别的女人回来。”

听到他有理有据的分辨,气鼓鼓的褚梦琳始终耐不住好奇心,偷摸着用眼角余光去瞟地上的内裤。

这一瞟,不要紧,果然看到了司聿说的那个内裤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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