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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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她在专心听我的话,并没有发现我在慢慢的靠近。

于是我继续一边靠近,一边慢慢的说:“我也想过结束生命,因为我和你一样感到羞辱。可是最终我还是坚强的活了下来,我依然结婚了。我的丈夫知道了这件事,冷落了我三年,一时间我的清白,我的爱情,甚至我的婚姻最终都没有了。如果我一蹶不振的话,不知道轻生了多少次了。可是你看,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所以云烟,为了自己的未来,为了”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因为这个时候我已经伸出了手,将云烟从窗户上拽了下来。

云墨见状,赶紧过来将云烟死死的抱在怀里,这一次,我看他抱的更紧了,经历了刚才的事情,他应该明白了,没有什么比云烟的生命更重要。

拉云烟下来,已经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加上脚上现在在汩汩的流着血,我实在是撑不住了,跌坐到地上。

云墨大惊,赶紧问我:“你怎么了?”

我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真的不希望我再让他分心,让云烟又出什么意外。

云墨抱起云烟,走到我身边,说:“抓紧我,我们回家!”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艰难的爬起来,抓着云墨的手臂,几乎是所有的力量都在他身上,走的非常的艰难,本来只有几分钟的路,可是我们却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才走到云墨的车边。

他将云烟放到后座,然后和我说:“你在后面照顾她,交给你了。”

我咬着嘴唇,忍着脚上的痛,坚定的点了点头。

我想我此刻的脸一定是非常的惨白,惨白到云墨都发现了,他将我全身上下看了一遍,然后目光停留在我的脚上。

他悲痛的说:“你脚流血了。”

说着他就要蹲下身,看我的脚伤。

我赶紧拉起了他,轻声说:“我的伤回家处理就好,先回家要紧。”

毕竟这里实在太不安全了,云烟的情绪还没有彻底稳定,不能再节外生枝。

他听从了我的建议,将我扶到后座,关好车门,就坐到驾驶位,开始开车。

一路上云烟都没有说话,我怕她乱动,一直将她抱在怀里,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是无动于衷的。

后来,也是因为我的脚实在是痛,也想着让她自己冷静一下,所以我也没说了。

回到半山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云墨先将云烟送到房间,叫了家庭医生过来给她看外伤。

在看伤的同时,他已经吩咐人将云烟房间所有的窗户都钉上了,就是怕她再想不开。

索性她只是受了些外伤,按时敷药就好,走的时候,云墨安排了四个人,日夜轮流守着云烟的房间。

外伤能治好,恐怕这心里的伤,要折腾很久了。

安排好了云烟,云墨没有忘记我脚上的伤。

抱起我,对医生说:“麻烦再过来一下,这还有个病人。”

他抱着我往我的房间去,原本是不想被他抱着的,只是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也就随他了。

“大晚上的,为什么要跟去?”低着头,他用只有我和他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仔细听是埋怨,用心听或许有着一丝牵挂。

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血,我感觉头都有些晕晕的了,不过还是怼他:“我说你这个人有没有良心,难道云烟不是我从窗户上扯下来的?”

他没有说话了,表情崩的紧紧的,抱着我的手也收紧了。

在他看来,大概只是稍微的紧了紧,但是对于我来说,硌得我骨头都疼,我就说了一声:“你能不能轻点,疼死了。”

我这话一说出来,只见他满脸黑线,并且后面的家庭医生也是憋着不笑的样子。

我实在有些不明白,我这句话说的怎么了,有问题吗?

好在我的房间已经到了,不用再持续这尴尬的状态。

他将我放在床上,医生就来给我检查伤口。

当鞋袜脱掉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原来伤的这么严重。

整个脚底已经血肉模糊了,云墨看着也一语不发,紧绷的身子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医生给我打了破伤风的针,然后还要给我清理伤口。

我从来不知道清理伤口是这样的痛,明明天气不热,我却硬是疼的出了一身汗。

紧紧的咬着牙关,嘴唇都快要被我自己给咬破了。

“脚都成这样了,路上一直不说?”云墨抓着我的手,气息有些不稳。

“我大不了就是废了一只脚,救人要紧。”我一边回答他,一边痛出了声,咬嘴唇也已经缓解不了疼痛了,只好反掐住云墨的手,死死的狠命的掐住。

直到最后,磨人的清洗和包扎都结束了,医生也离开了,我才看到云墨的手被我掐的都有了血迹。

原来我这么有力气?

很是抱歉的拿起他的手,不好意思的说:“都流血了,我掐的这么重,你怎么都不告诉我的?”

他竟然学着我的语气说:“我大不了就是废了一只手,你的脚要紧。”

我挠挠头,有些羞涩,对他说:“已经不早了,今天晚上也累坏了,你也快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这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床轻微的动了一下。

于是我就四下张望,云墨发现了我的异常,就问我是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可能是有风。”

云墨走到窗户边,替我关上了窗户,然后站在窗边跟我说:“那我先回去了,你有不舒服的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手机一直开机。”

我点头,直表示自己知道了,突然发现云墨也还是挺罗嗦的。

就算他24小时开机,我难不成还凌晨给他打电话?

凌晨打电话的,不是夺命的就是诉衷肠的,我倒是想问问他,希望是哪一种。

终于他一步三回头的准备走了,就在他打开门的刹那,突然从我的床后出来一个人,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冲向云墨,手上还有一把明晃晃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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