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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将军喜欢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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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婳表示自己是非常非常的不理解。

“西凉人也并非都是坏人,毕竟西凉的将军和浮生也在一直帮着将军和属下说话的,当初我们能逃出来也是靠着他们的暗中支持和帮助的。而这东陵人也并非都是好人,也有打家劫舍的坏人和十恶不赦之徒,将军你怎么就觉得这世上只有东陵才是好人的?”

墨非离眯了眯眼。

冷声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想,我不信你不知情。”

弓婳皱眉道:“我知情,只是在为云若烟打抱不平。”他说,“云若烟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哪里的人,又是什么人,将军你就单独凭借一个玉佩盲目定了她的罪,可有想过她是如何想的?”

墨非离稍顿。

弓婳继续说:“带着云若烟一同赶来的路上,她提起将军总是眉眼带笑,满面春风,那种娇羞的小女人形象让我一直没能忘记。也就是因为那一个小女人形象,才让我最后选择我替她顶罪,也想着给她一条活路。”

可是她云若烟太傻。

自己都已经给她指出来了大路,可她偏偏不听死活不信,硬是来了这里。

结果。

高烧被人打入牢中。

还又被墨非离好一番的折辱。

弓婳长叹了一口气,半晌了才又继续道:“将军,你同娘娘这么久了,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会有个简单的认识了,怎么还是老样子?”

“刚腹自用,谁也不信。”

墨非离多疑的很,他的人生格言一直都是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无论那个人是谁。

他一直这么做,身边也没有站出来指责他,说他做的不对应该修改的。大多人都是畏惧他,少数人不说也是想着他不会错。

可忽略了他本就是一个普通人的事实。

是人就会有错。

墨非离第一次去想自己这件事到底是不是自己错了呢?

想着想着又到正午。

和云若烟闹了一次后,她就自己搬了出去住在了另外一个偏僻的不能再偏僻的位置,这偌大的营帐里就剩下他一个人。

墨非离突然也觉得有些寂寞。

他撑着头头疼的打量着附近和四周,半晌后才扬高了声音叫来了士兵。

“将军,将军要用午膳了吗?”

“嗯。”

墨非离皱眉问:“云医师今日吃的什么?”

“将军问的是早膳还是午膳?”

“午膳。”

士兵想了想,从一边找到自己记录的小本子,翻了一会道:“我刚才去问了,云医师说她不饿,不用吃了。”

墨非离当即皱起眉来。

“她说了不吃你们难道就真的不给她做了吗?”

士兵唯唯诺诺:“可是……”

“在我这里没有可是,立刻给她做一些糕点和甜粥送去,另外吩咐厨房做一些补品送去,看着她喝完才可以,最后再找一些野果子,新鲜的,送到她那里。”

士兵咋舌不已。

但是最后也不能违背了他的念头和想法,只能应允了下来。

墨非离又伸手敲打着桌子,一下一下,有规律的很。

片刻后,他又故作漫不经心的问:“你今天看到的云医师的气色是怎么样了?”

她的病可是病的不轻了。

现下都躺在榻上三天了,却还是那副老样子,无精打采的,一有时间就在发呆。

士兵想了想:“脸色惨白,不太好。”

墨非离皱起眉。

难道是病情复发了?

他当即就要站起来,可是却又生生的忍住了,他伸手攥成了拳头,迟疑了下又收回了手。

“没事了,你下去吧。”

“是。”

云若烟的确是气色不好,且脸色难看的要命。

一脸惨白。

像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的确是失血过多。

云若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刚高烧退了,怎么这大姨妈就来了?这亲戚估计是觉得自己这一个月来把她遗忘的差不多了,所以格外的会折腾人。

真是……

折腾的她死去活来。

偏偏这里是远在东陵千里之外的边塞,她一时间也找不到所谓的姨妈巾,只能找了东西替代,不过是贼不舒服。

再加上小腹隐隐作痛。

云若烟一声长叹:“我还是死在床上的吧,我觉得,死在床上就挺好的。”

她疼得历害,干脆就一天差不多有七八个时辰都在床上度过。

夜色渐浓。

她就没有睡觉的心思了。

干脆就睁着眼打量着眼前。

片刻后,她听到不仔细听听不出的细碎的声响,像是脚步声,下一秒身前就多了一个黑影。

云若烟心跳慢了半拍。

怎么,军营也有小偷吗?

偷到她这里来了?

云若烟摸到自己的枕头,软绵绵的,瞬间后悔。都怪这里的人用瓷枕,她可是睡惯了二十一世纪的柔软枕头和柔软大床的人,这种硬的不能再硬的枕头她怎么睡得着?于是就给换了。

现在……

云若烟几乎要后悔的哭起来。

早知道就不换了,这要是真的和小偷打起来的话自己拿个软趴趴的枕头像什么?

正在她小声嘟囔着的时候,眼前突然落下了一层黑影。

云若烟惊惧万分。

当即不顾形象的大叫:“墨非离,救命啊!”

……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

黑影僵凝了片刻,似是没想到这一耳光会落在自己脸上,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顿了片刻,起身走到桌子旁边点了一盏灯。

灯光昏暗,却也一下子让漆黑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帐篷里明亮了不少。

云若烟蜷缩在一处。

看到那个人正波澜不惊的放下了手中的灯,闲适淡淡的坐在了桌子旁。

黑色涌金莲长衣,长发如瀑。

唇色如霞。

眉眼淡漠疏离。

正是墨非离。

云若烟脸色微白,她几乎是瞬间就记起来了几天前的场景,腹中干呕,急忙就想跳起来跑开,却在还没能跑出去的时候被墨非离给攥住了手腕。

“去哪儿?”

声音是冷清疏离的,尾端却又带了一丝的撒娇意味。

让云若烟当即愣在了原地。

墨非离察觉到自己的态度可能有些不大好,便又松开了手,僵凝了一会后他轻声道:“刚才你怎么了?”

云若烟心里五味杂陈,小心翼翼的后退了一步,“没事,将军……将军偷偷摸摸的,我一时把你当成小偷了。”

她恨不得自己给自己加个拳头。

这里是戒律森严的军营,哪里都有可能出现小偷,只是这里怎么可能会有?

她无奈至极。

墨非离皱起的眉松开了一瞬。

他掩唇轻咳了一声,“你刚才下意识的叫我的名字……”

云若烟抢先道:“将军,这是我的不是,我有罪我有错,我千不该万不该直呼将军的名讳!”

墨非离脸色不怎么好看了。

云若烟没察觉到他的变化,还在絮絮叨叨的念叨着:“我也知道将军军务繁忙,可能也早就看我不顺眼,所以才会不相信我,觉得我是个奸细。”

墨非离皱眉:“我……”

云若烟再次打断了他的话:“不过没关系的,我很理解将军的做法。这军营嘛,本来就不是女人该待的地方,我即便是医术过人,也应该老老实实的待在王府里的,到处乱跑的确有失稳妥。”

墨非离觉得陌生。

她把所有的罪责揽在自己身上,他是很陌生的,他记忆里的云若烟一直是个古灵精怪的人,向来都是装委屈扮可怜的,这下这么深明大义……

他神色复杂。

云若烟这边已经是脸色微白了,她咽了口口水,偷偷的去打量着墨非离的神色,还没等她抬起眼就感觉到墨非离伸出了手。

云若烟脚下僵硬,竟是再退不得。

只是脸色惨白,无力的伸手挥舞着胳膊,小声却又夹杂着哭腔的讨饶:“将军,你别……你别弄我了,你若是觉得我是奸细,就把我休了吧,我这就走,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了……”

墨非离只是想看看她的伤口如何了。

他知道她身体不好。

但是又觉得这光明正大的来看她是否有一些的不对劲,所以才会选择这样来。

可是……

怎么哪里变得这么不对劲呢?

墨非离看着被吓的几乎要哭出来,一直想着逃开他的云若烟,神色僵凝了片刻。

手停在半空,然后无力的松开垂下。

如果真的休了她让她离开,以后再也看不到的话……

最后他咬了咬牙。

已经强硬的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按在了自己怀里。

云若烟在他怀里打着细小的哆嗦。

墨非离不悦的啧了声,直接抄着她的膝盖抱了起来,云若烟脸色惨白的看着他,“你……”

墨非离心情不悦:“你闭嘴,否则我这就把你给办了。”

云若烟当然闭嘴。

一路的巡逻士兵当然是看直了眼,等到墨非离抱着云若烟从偏僻的帐篷到了他的帐篷后,那士兵们才炸开了锅。

“我的天啊,那是将军?”

“将军和云医师,莫不是断袖吧!”

“我说怎么总觉得将军似乎对云医师不同寻常!”

“难怪将军的前几个未婚妻都死于非命了,原来将军……喜欢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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