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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雎儿竟如此饥渴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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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大亮,门外忽然一阵脚步声,只见东方绾边掀帘子边往里面走,踩着她羊绒的小红靴子,径直走了进来,“听说嫂嫂回来啦,是真的吗?”

话音才落,只听见荀钰将手抵在唇边,示意东方绾噤声。她这才看到在榻上熟睡着的南雎,一下将接下来的话都憋了回去。

荀钰起身,走至东方绾身前,“绾儿,在军中不比别处,可不能再像从前在宫中那般为所欲为,知道吗?”

东方绾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秀眉一皱,跺了跺她的脚,“好啦好啦,荀钰哥哥,这话你都说了好几遍了,我听都听烦了。”

荀钰唇角一勾,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东方绾深吸了一口气,朝他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我先去找阿茵,她需要我帮忙呢。”

说着,便转身出了营帐。

不知睡了多久,南雎再次醒来时,只见荀钰坐在自己身侧,身上只披了件披风,南雎伸手想将他扶到床边,却不想他的身子微微一抖,身上的披风便一下滑落在地。

此刻,荀钰已醒,黑瞳闪烁,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的人儿。

南雎轻叹一声,“你是真睡还是假睡?”

荀钰轻笑,眉梢一挑:“雎儿猜呢?”

南雎一撇嘴,“我才不猜呢。”稍稍一怔,南雎正色道,“对了荀钰,梁骞他……对我甚好,只是如今南疆军营士气大败,他根本没将心思放在函岐关一战中,若是出兵,有八成胜算。”

说出这话,南雎的心头恍若有个刀子,一刀一刀的凌迟着。

她不忍如此对待梁骞,可在荀钰面前,在东陵国的百姓面前,她只能这么做。

荀钰剑眉一横,语气有些愠然,他修长的手指微微捏起她的下巴,将她的玉面抬起,“雎儿这是在想别的男人吗?”

南雎拱了拱她的鼻子,埋怨道,“我和你说正经的呢,没想到堂堂北疆世子,竟然这么小心眼。”

南雎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最明朗,该怎么做,荀钰心里一定有数。她知道,他绝不是一个甘于世事沉浮、一生就如此碌碌无为的人。

良久,南雎忽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荀钰将她揽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怎么了?”

南雎的心有些揪起,只是离开京城久了,她还有牵挂罢了。

“荀钰,我在想,我离开东陵京城这么多时日,南慈姐姐却依旧没有下落……”

荀钰忽然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一记,打断了她:“别想这么多了。”

至此,从前同东方灵的那些沉沦纠纷,命运的安排,一切都就此开始,由不得他们任何一个人。

午膳之后,荀钰同莫怀胤去营中商讨三日后出兵之事,虽有八成胜算,可却不能排除他们已做好防御准备的可能。

因此南雎之前提过的从水陆进攻的计划依旧要照常实行,虽占领了函岐关,可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

蒙瀚哈哈一笑,“放心吧,到时候水陆进攻就交给我了,定不负殿下所托!”

莫怀胤伸手指了指函岐关与南丰城的交界处,“荀钰,我和你带兵攻克城门。”

正在大家商议好计策之时,莫眠忽然来报,说是京城派来的镇节使有文书禀报。

只见那镇节使仗剑入内,半跪行礼道,“微臣参见世子殿下,参见莫将军。”

荀钰稍稍抬手,“免礼。”

起身后,镇节使回道:“各位,京城有命,我军近一月需镇守函岐关及新川城,若无军令,不得擅自进攻南丰城!”

此话一出,帐中立即窃窃私语起来,众人诧异之余,只听得莫怀胤冰冷的声音响起,“不得擅自进攻?如此好的时机,一旦错过,再想攻克南丰城那便是难上加难!你这是何处的命令!”

镇节使身形一晃,昂起头,语气强硬的说道,“这可是京城下达的命令,谁敢不从?”

此时,一旁的蒙瀚瞪大了眼睛,急忙上前一步,将手中的剑从腰间拔出,直指那镇节使:“你敢阻止老子出兵,老子废了你!”

那镇节使一见寒光,神色立刻慌张起来,强装镇定的说道:“你敢杀京城派来的镇节使!你好大的胆子!”

詹巡站在一旁,也咬牙道:“此时不出兵,更待何时?”

顿时,帐中争吵声愈甚。

荀钰凤眸微挑,俊逸的面庞却看不出是什么样的流光,他厉声道:“都给本世子住嘴!”

霎时间,帐中顿时寂静下来。

荀钰的手指轻点着桌案,身子微微前倾,眸中划过一丝狡黠,“本世子倒有个法子。”

众人面露焦急之色,“什么办法?殿下您快说!”

荀钰轻笑一声,“砍了他。”

此话一出,莫怀胤等人皆面露悦色,尤其是蒙瀚,上手便要将那镇节使押出去。

“你们这是违抗圣令知道吗!你们……”

不等他说完,他就已经被两名士兵拖了出去,片刻,门外便响起一声惨叫。

用了晚膳,夜幕降临,荀钰本在看传达到边关的公文,当南雎进去时,他一手支着后脑,显然已经睡着了。

她拿了件衣服想替他披上,下一刻,她的手便被紧紧的抓住,此时,南雎面色潮红,玉面竟泛起了丝丝红晕。

荀钰凤眸微张,因刚刚醒来,声音还有些沙哑,可这声音却愈发的勾人,他将南雎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暗哑着声音说道:“没想到雎儿竟如此饥渴难熬……”

南雎一听,想要将手抽回去,却被他攥的愈发紧了,她眉眼微嗔,怒道,“荀钰,你会不会好好说话。”

荀钰臂弯一紧,一下将她捺入自己怀中,耳鬓厮磨间,他道,“我说的,难道不是雎儿想说的吗?”

他看着南雎那如星的秀目,却终于忍不住朝她的额角吻下,谁知这一吻后,竟不能自控。

多日未见,相思皆在此处,他将她抱上床榻,合身抱住南雎便朝床的内侧滚去。

他的呼吸声愈发粗重,吻从额间落到眉眼,缓缓下移,吻过她的唇,她白皙的颈部,他薄唇微收,颈间竟多出了几丝红红的印记。

南雎的双手攀上他的背,低声说道:“你这几日够辛苦了,我不想让你担心。”

荀钰低头吻她,“只要你安然无恙……相信我,总有一日……我会……带你回北疆……”他边吻边说,言语渐渐模糊不清,被二人的喘息声覆盖。

他吻过她的胸前,暗哑着嗓音道:“你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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