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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准备生辰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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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南雎早早的就被叫了起来,听巽儿说,十日后是世子殿下的生辰,府上这才开始忙上忙下的准备。

南雎这才想起来荀钰好久之前问自己要贺礼的事情,原来都过了这么久,他的生辰才到,真不知道这个世子是无意逗弄她还是闲得无聊。

这几日世子府的人便什么也不想,该采购的采购,该布置戏台的布置戏台,毕竟世子殿下的生辰可绝不能怠慢,因为这不仅仅是一个生辰良日,还是东陵国可以利用的最大的政治舞台。

头一天晚上,世子府更是热闹,屋檐上挂满了灯笼。

南雎正忙着,荀钰招招手,莫眠便立刻上前将南雎叫了过去。

南雎手里正拿着一个没挂上的灯笼,眨巴眨巴眼瞧着他:“殿下,您找奴才有事?”

荀钰微微皱眉,“本世子这府上大红大紫的灯笼全是你弄的?”

南雎点头:“是啊,多喜庆。”

荀钰轻咳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办喜事。”

“喜事就喜事呗,正好给殿下你冲冲运气。”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南雎的心里早就暗骂起来了。

她辛辛苦苦忙活了十日,荀钰竟然还挑三拣四。

荀钰听了这话,眉头微微舒展,良久才道:“只是本世子还缺个新娘,你说是吧,雎儿。”

南雎一听,一口气没喘上来,吓得后退两步,窘迫的说道:“那个殿下,奴才还有事,奴才告退。”

看着南雎落荒而逃的模样,荀钰不禁笑出了声。

第二日一大早,南雎可不敢起晚,巽儿特意早早的到了南雎的房间替她梳洗,南雎疑问道:“巽儿,你过来给我梳洗作甚么?”

巽儿一下将她按了下去,柔声道:“我的好姐姐,我可是奉了世子的命令,殿下还说了,让你穿上他赏你的那身淡绿色罗裙呢。”

南雎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尴尬的笑着。

南雎本就生的清秀,再加上她如今愈发成熟,一身淡绿色罗裙,脖颈上环着一条白绒的裘,看上去甚是不俗。

家奴们起早将整个世子府细细的打扫了一遍,一个时辰的时间,一切已准备妥当。荀钰今日穿了一身暗红锦袍,披着一身鲜红色披风,将头发整个用金冠束起,整个人显得意气风发,风度翩翩。

园子中的梅花开的正盛,冬日里的微风吹过,浮动着若有若无的暗香。

南雎站在荀钰身侧,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客人。

正说着,一队人马已经到了。

莫眠在门口收贺礼,巽儿在府门外侍奉各位主子下马车。

不多久,人便陆陆续续的进了大堂。

“雎儿,去倒茶。”荀钰坐在正位上,朝一旁的南雎吩咐。

这座上的有梁骞,东方易,东方灵,韩叔引,莫怀胤,还有两个生面孔,据说是二皇子和三皇子。

南雎托着一个搭着大红色缎子的木盘,上面放了六杯茶,小心翼翼的替几位上了茶,她便被叫了下去准备午宴。

去厨房看了看,见大堂上人都到了差不多了,便帮忙将菜一份份的端了上去。

“钰兄,你这府上弄的倒是喜庆的很!”东方易一边笑一边说。

荀钰也一同笑道:“不比当日胤兄的府上,那可是比本世子这儿的还喜庆。”

莫怀胤唇角微勾,朗声道:“家父厚爱。”

东方灵无意间瞥见正在侍奉上茶的南雎,轻笑一声:“荀钰世子,你可是真宠你府上的女奴啊,啧啧啧,她这身行头都快赶上主子了。”

“东方表兄这可是夸张了,我听说因着上次军饷之事,东方表兄被父皇罚了禁足,这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可要感谢我荀钰哥哥呢!”这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

只见东方绾踩着一双蓝色的靴子,身着淡蓝罗裙,披着白色貂裘,尽显雍容华贵。

东方灵一听禁足之事,脸憋得通红,不由得伸手抿了一口身旁的茶。

“绾儿,你怎么才来啊。”东方易笑了笑,又道:“我这傻妹妹最不守时。”

东方绾一皱眉,跺了跺脚,“什么啊,我还不是想打扮的好看些,不给你丢人吗?”说着,她的目光还朝莫怀胤身上瞥了瞥。

东方易轻哼一声,“嘴倒挺甜,我看不一定是为了我吧。”

东方绾一撅嘴,解了披风便要入座。

而梁骞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想来也是,他本就是被他父汗叫来送贺礼的,若不是因着南雎,恐怕连来都不会来。

座上的几人有说有笑,酒也跟水一样,慢慢的便开始畅饮了。

南雎正看着东方绾这伶俐的小嘴将东方灵说的哑口无言,心里正舒坦着,却望见门外似乎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好像是……南慈姐姐!

她的瞳孔骤然放大,再三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她四下看了看,趁人多急忙追了出去,绕过了好几条走廊,便追到了后院的梅园里,这里梅树丛生,开得旺盛,不一会儿便不见了人影,南雎想再往前走,却被一个人叫住。

“南雎,你干嘛呢?”南雎抬眸一看,是莫眠。

她道:“我刚刚好像看见故人了……”来不及解释,她便想追上去。

莫眠一下拉住了她:“你怕是看错了,这哪有什么人?”

南雎一皱眉:“不是啊,我的确看到有人从这里过去。”

莫眠一口咬定:“我怎么可能骗你,快回去吧,主上那里还需要你侍奉呢。”

南雎听罢,犹豫再三,这才转身离去。

正低头走着,脑子里全是刚刚的场景,心觉奇怪,突然前头传来一阵怒喝声:“你不过是个贱奴罢了,敢撞我?我可是郡主身边的婢女,你弄脏了我的衣服你赔得起吗!”

南雎被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查看状况,只见巽儿正低头哭着,面前站着一个俏生生的婢女,穿着不俗。

她三两步走上前,一下将巽儿挡在自己身后,“姐姐怎么这么大气啊。”

那婢女将手往腰上一插,挑眉道:“这贱奴才撞了我,将我衣服都弄脏了,怎么?你想替她出头,你可知我是谁?”

南雎瞧了瞧地上碎了一地的茶壶和洒了一地的茶水,再看看那女子身上湿了的衣物,大概能猜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抿嘴一笑,道:“姐姐不是宁德郡主身边的灵儿吗?姐姐既说她是贱奴才,可姐姐你的身份再高贵,不也同样,是郡主身边的奴才吗?”

“你敢说我贱?”灵儿气急败坏的指向她。

南雎笑说:“我可没说,是姐姐你自己承认的。”

听了这话,就连一旁的巽儿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气的答不上话,南雎越看越好笑,三两句便将她堵得哑口无言。

谁知下一刻,这个灵儿“啪”的一巴掌甩在了巽儿脸上,巽儿一惊,一只手一下捂在了自己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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