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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七章 反常的常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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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晓灵歪了歪脑袋,关于这一点她就不明白了,虽然她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段,可她和上官风的恋情没有遭受到像常夏这种情况的压力,所以她不能明白。

不过花晓灵有一点是确认的,爱的人,无论何种压力都会在一起。

“少夫人,我并不是不帮你,但老实说我是觉得你错了。”

“我错了。”

“是啊,你错了。”花晓灵双眼清灵地看了过来,认真说,“少夫人你错在没有坚持下去,这点小事怎么就把你和祁总拆散了,何况祁总不也说了,哪怕是要和家里断绝关系他也会选择和你在一起。”

其实茶水间里面两人的谈话,花晓灵当时路过也是偷听了一点,虽然不光彩,她还是偷听到了。也正因为听到祁谦那句话,可把花晓灵感动的一塌糊涂,所以她认为就是常夏错了。

爱情里面,祁谦已经作出了牺牲,那常夏为什么就不能作出一点点牺牲了。

对此常夏黯然叹了一口气:“爱情哪是你想得那么简单了,晓灵”

“不就那么简单吗?喜欢就在一起,很自然啊。”

“不,不是的”若爱情真那么简单,常夏也不会烦恼到现在这地步吧。

祁谦喜欢常夏,因此他可以放弃名誉权力地位,是啊,他的爱可歌可泣,惊天动地,常夏从和他在一起时就坚信他是爱自己。可这不能说常夏就不够爱他啊?

常夏也同样爱他,甚至比他爱得还要深。正是因为知道他能为自己放弃那么多东西,常夏才要考虑两人在一起是不是合适。

两人若要勉强在一起,他母亲反对就是主要因素。说到底,祁谦和叶采心两人是血脉相连的母子,要他为常夏而断绝和他母亲的关系,常夏于心不忍。因此就更别说要他为自己放弃祁家相应的身份地位。

其次,也如叶采心说得那样,他与常夏两人在身份、地位上存在差异,哪怕两人相爱,可他们真得能走得长久吗?现在的祁谦爱着自己,可未来他还能这样一心一意地爱自己吗?

常夏在担心,她会老,以后说不定会像那些普通老妇人一般,到时候祁谦应该不会再爱自己吧?何况她已失去作为一个女人的能力——极有可能无法生孩子。

这些难关像一座座山阻挡着自己,因为爱,常夏才需要谨慎考虑要不要和祁谦在一起。

“晓灵,谢谢你的关心我的事情接下来就让我来作主吧。”常夏没有向花晓灵解释太多,爱情本身就是两个人的事,虽然知道花晓灵一心为了自己好,可常夏还是想把握自己的爱情。

“好吧,少夫人你都那么说,我不应该多嘴,只是我希望看你们快点好起来。”

“好。”

回到病房,常景春已经醒了,沧桑面容,佝偻身形,穿着白色病号服依在床板头前。看见他苏醒,常夏显得开心,快步就走了过去:“爸,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刚醒了。”

“现在身体好点了吗?”

“好多了,虽然我老,可我还很健朗的。”常景春自信地握了握拳头,呈现出一副老当益壮的样子,看到他这精神的模样,常夏也算放心了下来。

一边的苏惠却担忧说:“你爸就喜欢逞强,刚刚医生还说他没有休息半个月是不能出院的。”

“老婆子,你这是说什么话啊。”见老婆开口拆自己台,常景春就气了,看来他是不想女儿过分担心才让苏惠不要说那么多话。

其实最近父亲的身体不好,常夏是清楚的,他年轻时为了家里奔波劳累,直到退休还在管理常氏企业。其次是因为常年缺乏运动,心肌血管能力差,因此说这次他忽然被叶采心气晕过去,也只不过是导火线,说到底还是身体基础差。

“爸啊,以后你就不要那么操劳了,身体要紧。”常夏关心地说。

“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肯定会注意身体。”说完后他话锋一转,目光在空荡单调的房间里看了一下,他好象在找什么东西,随即问,“女婿了,女婿怎么不在?”

常景春一问起祁谦在哪里,当场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祁谦昨天来过,只是给常夏赶走了。

苏惠在旁边便道:“老头子,你还好意思提你女婿了,昨天他们家的人这么对我们,你又不是不清楚。”

“我怎么会不知道。”常景春就是被叶采心气晕过去的,对于这事记忆犹新,历历在目。只是常景春是一个明辨是非,头脑理智的人,他才不会因为叶采心气了自己,就把一切罪责都归咎在女婿身上。

依在床前,他转头看向常夏,认真说:“关于昨天的事我也有听人说过,其实这事怪不得女婿,都是祁夫人的问题。”

苏惠说:“老头子,你怎么就帮着他们祁家说话啊?”

“我没有啊,我只是实话实说。”停了下,他反问道,“老婆,你觉得咱们女婿会待我们女儿差吗,你凭良心说话。”

要说祁谦对常夏好不好,这些年来的确是看在眼里。当初上门提亲时祁谦可是真挚诚恳的,一点架子都没有。结婚后他也多次来探望娘家,每次都是恭恭敬敬,与人友善,最关键是明里暗里他对常夏都很好,这绝对不是伪装掩饰的。

只是昨天发生那样的事,苏惠不愿意向着祁谦说话,就说:“他对咱家女儿好不好,这事情我怎么知道,要说的话得问我们女儿,祁谦对她到底好不好。”

一下子苏惠就把话抛给了常夏。

一段婚姻,只有当事人才清楚其中的感受,现在场上两老的目光都看向自己,常夏便是实话实说:“祁谦对我很好,好到无可挑剔。”

“那不就对了。”常景春肯定说,“我不会看走眼的,我就觉得祁谦这女婿很好,要说不好就是他母亲的事情。”

“爸”见父亲那么说,常夏一时就搞糊涂了,父亲到底想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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