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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我也是逼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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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唯一看到沈绌清这幅模样,心里是难受的。

在她初中到高中的那六年里,沈绌清一家对她们家都很照顾,沈绌清更是对她关怀倍至,那时候,她是真的喜欢那个温暖又努力上进的哥哥。

后来,他大学毕业,进了段氏工作,越来越忙,而她又遭遇变故……

直到他突然和段昕然结婚。

几天前,在游轮上,他还意气风发。

怎么现在就变成这幅模样了?

她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终究是没能狠下心来。

“你先说去哪里见那个债主。”

下午两点。

乐华大酒店,夏唯一和沈绌清来到了大厅的一间茶吧里等着。

许是夏唯一同意陪他过来见那位债主,沈绌清的精神状态也比之前好多了。

两人坐下之后,沈绌清招来服务员点了两杯茶,没多久,服务员端了茶过来

夏唯一看着茶水,却没有喝的打算。

“唯一,你怎么不喝?”沈绌清见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由问了句。

“我不渴。”夏唯一冷着脸拒绝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安。

尤其想到自己要借着陆昱深的名头帮沈绌清,她心里就像是吃了苍蝇似地恶心。

“我想去一趟洗手间。”因为心里愤怒,她甚至都不想和沈绌清待在一起,背着包就要走。

沈绌清见状,立即紧张地跟上去:“唯一,你……你答应过要帮我,不会反悔吧?”

夏唯一转过身看着他这幅模样,忍着心头的怒火,冷冷道:“你放心吧,我既然来了,就不会反悔。”

说完,便去找洗手间。

到了洗手间,她将背包放下,拿出手机,准备打个电话跟陆昱深说一下这件事。

手机拔了出去,可是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她看了下时间,猜测陆昱深可能正在开会,便将手机放回了包里。

也就是这时,两个穿着灰色连帽衫的男人出现在了洗手间里。

夏唯一吓了一跳:“这是女……”

话还没说完,只见其中一人拿出一个瓶子对着她喷出什么,她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倒在地上便没了知觉。

~

酒店的28楼,段昕然看着被绑起来,晕睡过去的夏唯一,又看了一眼身边的沈绌清,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朝对面的人使了个眼色,刚才将夏唯一晕过去的其中一个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帕子,又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盖,往帕子上倒了些液体,蹲下,在夏唯一的鼻子上擦了擦。

没一会儿,夏唯一的眼睛动了动,恍惚中,看到白色的天花板和水晶吊灯,以及两个男人。

她动了动,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人绑住,顿时惊惶地挣扎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两个人,不是刚才在洗手间的那两个人吗?

夏唯一终于意识到自己处在危险之中,声音充满了恐惧:“你们是谁?你们想要干嘛?”

然而,这两个人却是面无表情地站在旁边,倒是房间里却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段昕然看着躺在地上,不停挣扎,神情惊慌害怕的夏唯一,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嘴里发出一声嗤笑:“呵,你说这是要干吗?”

夏唯一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别人。

她抬起头,就看到坐在沙发上,轻抚着肚子的段昕然,还有他旁边垂着头的沈绌清。

此时此刻,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心里悔得要死,愤怒地瞪向他:“沈绌清,你是故意把我骗过来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唯一,我也是逼不得已,我不能没有昕然,所以,只能选择牺牲你了。”沈绌清心虚地看着夏唯一,一幅受逼迫般地说道。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段昕然,你是疯了吗?你就不怕惹怒了陆昱深?”夏唯一看着他那幅虚伪恶心的嘴脸,恨不得煽自己几巴掌,她怎么会相信这个人渣的话?

什么赌债?全是把她骗过来的手段。

当她说出陆昱深的名字时,心里才猛然发现,自己究竟有多依赖他。

“陆昱深?你放心,他查不到我头上,再说了,你还真把自己当什么了?不过是有钱人的玩意儿罢了,真以为他会为了你而对段家动手?这年头,长得漂亮的女人那么多,等你不干净了,他还会正眼瞧你吗?”

段昕然并不知道夏唯一对陆昱深的重要性,在她看来,那个刚回国的宋雨眠才是陆昱深真正在乎的女人。

“我警告你最好马上放了我,否则,他一定会让你段家好看。”若是以前,夏唯一兴许会信了段昕然的话,可现在她别的自信没有,但如果段昕然真敢对她做些什么,陆昱深绝不会放过段家。

“呦,不得了呦,我好怕哦!”段昕然却尖声怪笑,捂着胸口,做出一幅害怕的模样,可是脸上的神情却是得意又不屑。

她可是让人查过了,陆昱深真正爱的女人是宋雨眠。

否则,她也不会敢干出这种事情。

现在只要把夏唯一送到薛海光的床上,拿到京城那边的合作项目,段氏在京城的发展也就稳定了。

“夏唯一,你的脸怎么那么厚呢?这海城谁不知道陆昱深爱的女人是宋雨眠?你算什么东西?一个被他玩腻了的女表子,真当自己攀上了陆家的高枝?在我面前狐假虎威,简直就是个笑话。”

段昕然拿起手上的资料,这里面可是她找人调查过的,自从游轮回来之后,陆昱深便停了夏唯一的所有工作,原因是她在游轮上面得罪了宋雨眠,现在,嘉华已经打算雪藏她,一个被厌弃的女人,还也打着陆昱深的名号恐吓人,也不怕笑死人。

夏唯一发现自己简直无法和段昕然这个疯女人沟通,竟口口声声地说她被玩腻了,说陆昱深爱的是宋雨眠……

“段昕然,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她气得发抖,甚至不知道怎么反驳,才能让段昕然相信自己对陆昱深的重要性。

“沈绌清,你是不是也疯了?那天在游轮上,陆昱深明显拒绝了宋雨眠,那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如果他真的爱宋雨眠,又怎么会带我去参加宴会?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

夏唯一只好看向沈绌清,希望自己的话能让他清醒一点,不要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出来。

然而,沈绌清却是往段昕然身后缩了缩,神情挣扎又胆怯:“唯一,你别说了,陆昱深从回来后,就停了你的工作,嘉华也要雪藏你,这些我们都知道了,陆昱深根本就厌恶你了,你放心,陪陆昱深睡是睡,今天,只要你听话地陪薛总睡一晚,明天,就安全了,到时候昕然还会给你一笔钱,后面,你也能衣食无忧了。”

这些话,令夏唯一恨不得冲过去杀了沈绌清,这一刻,她从未如此地恨过一个人。

“沈绌清,你这个畜牲,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夏唯一眼眶发红,看着沈绌清的目光充满了浓烈的恨意。

“唯一,你不能怪我,这一切,我都是被逼的,真的,不关我的事。”沈绌清被她这幅模样吓得后退了一步,甚至不敢去看她的神情,转过头看向段昕然道:“昕然,还是先让她睡过去吧。”

段昕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嘴里骂了句:“没用的废物。”

这才看向夏唯一,嘴角扬起一抹狠毒的笑意,缓缓道:“让她闭嘴吧。”

话刚落,立即有人拿了块布往她鼻子上一捂,晕眩袭来,夏唯一再次晕了过去。

“昕然,你真要这么做?”沈绌清松了口气,这才小心地看向段昕然道。

“怎么,舍不得了?”段昕然冷笑,看向沈绌清的眼里满是警告和威胁之色。

“没有,我只是怕闹出什么意外,毕竟,她现在也算是公众人物。”沈绌清有些担心地解释。

“一个连曝光度都没有的,算什么公众人物?我还不了解这些有钱的公子哥么?要是玩腻了一个女人,踹了也就踹了,根本不会有半点怜惜。”段昕然看着晕倒过去的夏唯一,脸上满是嘲讽之色。

长得漂亮又如何?不还是落得这样的下场?

沈绌清没再说什么,看着段昕然手中那从资料,嘴角不动声色地勾起了一丝诡异的笑意。

~

陆昱深开了一整天的会议,手机也扔在了办公桌的抽屉里,直到晚上七点,从会议室里出来,他看了眼时间,嘴角不由扬起一抹轻笑。

只有一个小时了。

“餐厅那边准备好了?”

走进办公室,陆昱深这才问向身后的姚清。

姚清点了点头:“都安排好了,只等老板您过去了。”

“我不希望再出现上次那种错误。”陆昱深冷冷地看了一眼姚清。

姚清立即点头:“明白。”

她知道老板指的是哪件事,商业协会的宴会,老板要她挑选几套端庄一些的礼服过去,可是,后来,却将她狠狠地骂了一顿,原因是其中一件礼服太过暴露。

想到这件事,她就觉得委屈极了。

送了十几件礼服过去,夏唯一什么穿,偏穿了最暴露的一件,这难道是她的问题吗?明明是那个女人不检点。

陆昱深走到椅子上坐下,拿起手机一看,有个未接来电,而且还是夏唯一打来的。

他拿起来一看,时间是下午两点十三分打来的。

怎么会那么早?

不知为何,陆昱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立刻拔了过去。

然而,手机一直在响,却没有人接听。

他不放心,继续打,这次响了三声,终于有人接通了。

“喂,请问你是手机的机主吗?”电话接通,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二十分钟后,陆昱深来到乐阳大酒店的前台,拿到了夏唯一的背包和手机。

“她人呢?”

“陆总,我们也不清楚,这个包还是保洁阿姨在洗手间的流理台上发现的,就马上交到了前台。”前台的工作人员看着陆昱深带着人浩浩荡荡地过来,吓了一跳,立即解释道。

陆昱深看着夏唯一的手机和背包,心里那种不安越来越强烈。

“马上让人找,就是把这里翻过来,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

“老板,会不会是夏小姐在和您闹脾气?”易翎第一次在老板的脸上看到了惊慌的神情,朝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等人都分散开了,这才小声问道。

“她不会。”陆昱深敢肯定夏唯一出事了,他太了解她的性子了,从昨晚她的态度,就敢百分百肯定小姑娘已经想清楚了要和自己在一起,尤其是早上她那模样,根本不存在闹性子这种事情。

再说了,再闹性子,也不会把包和手机扔在外面,她那种因为一套睡衣被撕坏了还吵着找他要赔的性子,怎么可能舍得将自己的东西就这样扔在外面?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自己发现她失踪的时候,已经晚了。

从她下午打的那通电话到现在,已经过去快六个小时了。

这个六个小时,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

“马上让人把洗手间的监控调出来。”乐阳大酒店并不是陆氏旗下的产业,但是,以陆昱深的势力和霸道,想要监控,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很快,就有人将他请到了监控室里。

可是,因为时间跨度太长,一段段的看,也是要花不少时间的。

而陆昱深根本没有耐性等下去。

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夏唯一发生什么意外,自己会怎么办?

陆昱深在监控室里来回踱步,猛地停下,对保安道:“就看下午两点以后的监控。”

很快,保安就发现了线索:“陆总,您看。”

陆昱深快步冲过去,就看到镜头里,夏唯一背着包进了洗手间,没多久,两个戴着帽子,低着头,看不清长相的男人也进了洗手间,紧接着没一分钟,两人提着一个编织手提袋从洗手间出来。

~

夏唯一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耳边,听到一阵哗哗的水声,同时,浑身燥|热干渴得难受,她动了动,发现手脚都能动了,只是脑袋晕得不行。

她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就要朝外面跑去。

正在这时,浴室的门打开了。

薛海光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

看到夏唯一已经醒来,并且想要逃跑,快步上前,将她一把拽了回来,又扔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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