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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你们就是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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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闻言有一瞬间的犹豫,想起那时候孙睿对自己的好,如今来到江南,不去他家拜访也对不起他。

可是祝仙仙应该还没离开江南,指不定依旧住在孙家,这一去定是要和他们碰面,想起那个女人,她打心眼儿里厌恶,一点也不想看见。

林子墨见她不说话,也明白她不想遇见祝仙仙,那时候在京城里发生的事,再后来月如都跟他慢慢的说了一个清楚。

他没想到那个看似天真烂漫活泼可爱的祝仙仙,居然是一个心思如此阴暗歹毒的人。

简直和白依依一样。

捏捏她手,揉揉她脸颊,林子墨笑说:“孙睿回来之后,就发大水了,他没了你的消息,定是心急如焚,我们如今来了江南,也该去看看他,好让他安心才是。”

“他对你那么好,肯定因为你的事情寝食难安,若不让他看你如今好好的,他指不定对你如何愧疚呢!”

月如点点头,想想也是,师兄对自己的好,她报答都来不及,如今到了他的家乡,自然要去看看他,至于祝仙仙见了面不想理她,不和她说话也是可以的,没必要因为她而坏了自己的心情。

“那就听你的,我们明日去看师兄。”

在街上随便转了转,吃了一顿晚饭回去之后,本打算第二天就去孙家的,可没想到夜里起风了,月如也病了。

连日来的奔波找孩子,在一些小镇上吃不好,睡不好,也没有胃口,长久以来紧绷的神经突然这么一松懈下来,又吹了点儿风,便发了烧。

回去之后两人洗了洗澡,林子墨又来了心思,想抱着她缠绵一番的时候,觉得她身体似乎有点不对劲,皮肤有些烫,一把脉果然已经烧了。

他当即眉头一皱:“月如,你发烧了,自己没有感觉吗?”

月如笑笑,烧的并不是很厉害,所以她的脸色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人有些虚弱,说:“回来时候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没有太在意,刚才洗澡的时候水又是热的,也没觉得怎么样。”

“应该是刚起床就出去吃饭吹了冷风的缘故,没大碍的,你去给我抓一副药,我喝了,明日一早就好了!”

林子墨闻言有些埋怨地看着她:“着了风寒发了烧,这怎么能是小事呢?自己的身体还这么不注意,还亏你是个学医的大夫呢!你好好的睡着,我去给你抓药,一会儿好了,叫你起来喝。”

说着,他穿好衣裳出去抓药。

月如看着他离开温暖的笑笑,发烧让头有一些疼,她也的确是想睡觉,想起那一段时间师兄离开,她身上的烧伤还没好利索,就那样出去奔波找孩子,后来被洪水冲得昏迷不醒,差一点就死,那日子真是苦不堪言,若不是云老救她一命,如今她怕是早已去了阎王殿了。

想想她这二十年,颇为坎坷,不管去哪里总会有一些好人和坏人,没死,是她命大。

也许是老天开眼,见她这么苦,不忍心还夺了她的一条命吧!

孙睿今天好不容易出了一次门,本家有一位在药堂坐诊的叔叔晚上有一个酒局要去,所以他便来顶替坐诊,在这里待了半个下午,没几个病人,如今天黑了,正坐在药堂里昏昏欲睡的时候,听见了脚步声。

他以为来的是病人,揉揉眼睛,下意识地抬眸去看,顿时愣住了,这怎么回事儿?居然是林子墨?

林子墨一出来客栈,便找药店抓药,谁知道一不远处就看见一家孙家的药堂,想着反正明日或者是过两日要去孙家拜访,便来孙家的药堂抓药也行。

可一进门就看见坐诊的大夫居然是孙睿,他还没来得及去打招呼呢,孙睿便跳起来了,恶狠狠的说:“好你个林子墨,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当初把月如一个人留在客栈不管,她差点儿被烧死知不知道?”

“你如今又是怎么回事儿?月如还没有消息,你怎么又来到江南这边了?你今日要是不给我个说法,看我弄死你!”

林子墨一见孙睿这样激动的态度,一瞬间有些好笑,不过想起那些时日都是他在照顾烧伤的月如,便满怀感激地上前拍拍他的肩头,急忙说:“你放心,月如没事,她现在好好的呢,这不刚才发现她发烧了,起来抓点药,没想到正好遇见你,我们还打算明日去你家找你呢,正巧在这儿遇见了!”

孙睿一听林子墨说月如还好好的活着,心下松了一口气,感觉这一两个月以来,心中的郁气瞬间消散,可是一听见他说月如发烧了,顿时又皱着眉头:“你不是说她好好的,这怎么又发上烧了,要什么药我来给你抓,正好跟你一块去看看她!”

孙睿说着一边来到药柜旁,看到林子墨拿出一张药方,一边抓药,还满心的怒火:“你们俩都是没良心的,我这一阵子在江南处处打听月茹的消息,急的都要死了,连饭都吃不下,你们活的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也不知道给我来一封信,难道就没想过我会担心吗?真是气死我了,一会儿看到月如那个死丫头,我一定要好好的骂她一顿,解解气!”

林子墨听他啰里啰嗦的说些埋怨的话,心里一片温暖,看着他拿了药,两人便回客栈去。

因为发烧人比较疲乏,林子墨走了没多久月如便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间似乎听到门开了有说话的声音,可是她很累,睁不开眼,全身都滚烫,脸颊都烧得红扑扑的。

孙睿的心比林子墨都要着急,一进门便扔下药急匆匆的跑到床边来,一看月如烧得连眼睛都睁不开,顿时便骂他:“你不说没事吗?你看都烧成什么样了?眼睛都睁不开啦,怎么照顾人的你?还不赶紧去煎药!”

林子墨闻言上前倒了一杯温水,两人慢慢的给月如喂下去,这才说:“刚才我过去你那里的时候,她烧的还没这么厉害,这不过小半个时辰,居然烧得着严重,你赶紧给她切脉,看看我有没有误诊?”

“你医术那么好,怎么可能误诊”孙睿嘀咕着手放在了月如的手腕上,没多久,她缓缓睁开眼,一开始看到孙睿紧皱眉头的那张脸还有些不可置信,片刻后听清楚了耳边的声音,这才明白,这不是做梦,原来是真实的,不免惊喜道:“师兄,你怎么会在这儿?”

孙睿见她醒了,手放在她手腕上还没动,却是两眼一横,嘴一撇:“我怎么会在这儿?还不是知道你们来了江南,知道你住在这儿生病了,眼巴巴的过来看你,我可不像你们两个没良心的,明明活着,却不怕我担心连个信也不捎过来,气死我了!”

月如笑笑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林子墨的话应验了,孙睿果然是埋怨他们的,可是想想也是,他在这江南担心的不行,他们却在江北好好的,但是那阵子实在是太忙了,秋城外到处都是瘟疫呀,流民啊吵的人根本就想不起别的事情来。

“师兄你别生气,我那阵子也的确是被耽搁了,因为那边瘟疫横行,所以,城里人只许出,不许进,再加上那段时间我和子墨也出现了一些问题,所以就”

月如有些不好意思说。

林子墨看着她脸蛋红红的样子笑笑,下去煎药了。

孙睿闻言撇撇嘴,“你们两个出问题了,出什么问题了?我看你们两个不是还好好的?”

“现在是好好的,可那段时间我也的确是挺难过的”

月如说着,一边迷迷糊糊的将前段日子的事情说了个大概给他听,看着他气呼呼为她不值的样子,她无语的笑,按着他的手臂说:“你生什么气?这件事情都过去了,如今他陪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已经很幸福了,想想白依依一个人进了林家又如何?还不是孤零零的在京城里苦等”

“那个女人是活该,你不需要可怜那个女人,她害你那么多次,老天迟早会收了她!”

又说些话,孙睿怕她累,让她休息,没多久之后林子墨端了药上来,孙睿看着他喂她喝下,这才准备回去。

月如喝了药便想睡,冲孙睿摆摆手,看着他和子墨一起出了门,两个人站在楼下的客栈门前,看着清冷的月色,孙睿无语的叹口气:“我听月如说了前阵子发生的那些事,虽然我知道你娶了白依依是迫不得已,可如今你陪着月如浪迹天涯找孩子,你就真的确定你将来不会后悔吗?”

林子墨闻言笑笑,眼神定定地看着他:“若要我回去陪着那个狠毒的女人过一辈子,我才会一辈子后悔,至于那个家,家里的人除了我娘还想着我以外,其他人没一个为我考虑的,不回也罢。”

孙睿叹口气,拍拍他肩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对月如立下的誓言,说过的大话,切记,不要失信于她!”

“她是个可怜的女人,受了这么多的苦,如今也只有你肯护着她,陪着她了!”

林子墨点点头,冲他笑笑,好兄弟,有些话不必说出来,彼此都明白。

“明日一早我派人来接你们,我孙家有的是房子,何必住在客栈这样不方便呢!”

“那我问问月如?”

“听我的住我家吧,我家后院里全是药,我们一起照看月如,她也能好的更快,我明日又得关禁闭了,你们若是不去陪我,我定是要着急死,天天被那个祝仙仙围着,烦都要烦透了!”

林子墨一听祝仙仙还住在孙家,想起月如说过的那些话,顿时皱眉:“祝仙仙那边,她对于如那一样她们两个住在一起常见面,会不会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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