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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这女人倒是个硬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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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志清到了衙门,二话不说便来到牢中提审月如。

他想知道的东西估计不会那么轻易的知道,若是不用点手段逼一逼那林百安,他们也不会上点紧了!

月如在牢中吃不好也睡不好,不过一天一夜的时间,就憔悴不堪了,范志清穿着气派的官府踏足在她的牢门前她就知道,今天怕是不好过了!

“带去刑房,提审!”

范志清在她的牢门口驻足那么一瞬,冷眼看她片刻才抬脚往刑房去,月如听见刑房那两个字,身子便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牢门须臾之间被狱卒打开,两个年轻的狱卒进来,一人架着她一条胳膊出门去,也不管她脚步虚浮能不能走,就这么拖着。

往刑房的距离并不远,可是一路上月如眼睁睁看着左右两旁被关押的犯人,几乎每一个人身上都是伤痕累累的,她本来就紧张的心情此刻更是说不出的恐惧。

刑房里,范志清已经坐在了精致的红木椅子里,那椅子放在一层高台上,干净没有丝毫血渍和脏污,和这高台下满是血迹潮湿的肮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高台上,他坐着,身边放着一张小桌子,上面摆着茶具,茶壶口蒸蒸的冒着热气,月如身子颤抖着被狱卒毫不留情的狠狠架在木架上,整个人便呈着一个大字形在他对面,很是屈辱,很是叫人难受的一种姿势,脚上不能全部贴在地面上,这个架子太高了,她站不稳,只能惦着脚尖站着,脚上若是觉得累了身子往下一个放松,帮着手腕的绳子便狠狠的勒着手腕,有种皮都能蹭掉的感觉。

范志清坐着,手里端着一杯茶,另一只手放在椅背上轻轻敲着,片刻后喝口茶,那透着些阴森的面容上一张薄唇微张,说:“开始吧!”

他身边的一个狱卒像是头头,手里拿着一张纸过来,在月如的面前晃了晃,说:“看清楚了,认罪书,是直接画押还是等到受不了刑的时候再画押?”

月如看着那张认罪书,眼泪须臾便流了出来,摇摇头沙哑着嗓子看着范志清说:“大人,我没有放错红花,我没有”

范志清闻言轻嘲的一笑,说:“药方是你开的,药也是你亲自抓了去煎的,药也是你亲自端过去喂产妇喝下的,你说你没有,铁证如山,你狡辩的了吗?”

月如颤着身子哭起来,她没有,可是不能说,明明知道是谁害自己的还是不能说!

见着她不肯认罪,范志清也没有药逼迫的意思,其实这种事情,到了牢里管不管你认罪,只要证据在哪儿摆着,让你受了一顿刑,直接拉着你手按上去谁也不知道,可是,这个女人现在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用处的,所以也没有必要这么着急,慢慢熬着她,看着如花似玉的样子,若是受了点伤,被那林公子见了,想必事情就更是容易了!

范志清神态淡然,不管面前的是美人还是丑男,进了他这京牢中,都是一样的**凡胎,挥挥手,淡淡道:“不肯认罪,就只能给她点颜色看看了!”

那狱卒便直接拎过来一条鞭子,月如看了看,那鞭子通体是黑色的,上面不知道是不是用的太久了,全是黑色发亮的像是干涸的血液,那鞭子在狱卒的手里甩了甩,破空的声音叫她浑身一震,脚尖惦着死死的闭上眼,片刻后,鞭子应声而来!

“啊!”

这狱卒力气很大,一鞭子在肩头衣裳便破了,火辣辣的痛叫她惨叫出声。

范志清看着她肩头血淋淋的,又问:“认罪吗?”

月如牙齿疼的打颤,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是白的像是鬼一样透着青色,唇都发乌了,颤着声说:“不认!”

“呵呵不认啊,那就只能继续了!”

一挥手,鞭子再次毫不留情的落在她肩上,伤口又落了一道,她紧咬着牙关不想惨叫出来,可最终还是抵不过那撕裂肌肤的剧痛,再次惨叫出声。

一时间,牢中远远的就听见了一个女人拒绝认罪和鞭子的破空声,和凄厉的哀嚎声

范志清喝了两杯茶看着月如的肩头全是血,衣裳也破的几乎成了条,眉尾一动,挥挥手叫人放她下来,很是惋惜的说:“哎呀,几鞭子下去居然还没认罪,这个女人倒是个硬骨头,先压回去,改日再审!我就不信,她能一直不认罪!”

月如满脸都是疼出来的细汗,被打的肩头火辣辣意识几乎都模糊了,眯着眼看着范志清起身离开,她才被人拖着扔回了牢房。

真是扔的,两个狱卒拉开门便像是扔破麻袋一样的将她扔进来,肩头的伤处磕在地上又是一阵阵的剧痛,她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躺在地上许久,才稍微缓过来一点点,慢慢的爬到了墙角,缩进了被子里。

她头发全部汗湿了,凌乱的落在脸前,遮住了眉眼,头上的伤口被汗水浸透也是疼的叫人咬牙,她瑟缩着身子咬着唇,强逼着这就不要流泪不要哭。

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和着眼泪和血水,也要吞下去!

隔壁牢房的那个男人见她一身是伤的回来,啧啧道:“瞧你妹子,不是和你说过了,进来就识相点直接认罪得了,也省的多受皮肉之苦,你瞧瞧你现在,真是凄惨啊!这白花花的肌肤,就这么皮开肉绽了,看的我这老爷们都遍体生寒!”

认罪?呵呵,月如冷讽的一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死在这里,可是认罪她是绝对不会的,她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何要认罪?

“我没罪,我没有杀人,我为何要认罪”

沙哑的声音响起来,那男人听着她到了此刻还在嘴硬,不禁撇撇嘴说:“没罪你怎么会进来的?进来这儿的人,是个有是个身上都是犯了人命官司的,你没杀人,人家官差怎么不抓别人,偏偏抓了你?”

月如不想再做无谓的辩解了,此刻她只想睡一会,身上好疼,好疼啊子墨能不能把自己救出去,若是不能是不是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迷迷糊糊第睡着了,她身子一直在不停的颤抖,没多久,脸颊都是诡异的潮红,嘴唇看着却是乌青,一看就知道是发烧了。

伤口就这么暴露在外头,虽说是不再流血了,可是那干涸的血液贴在伤口上,看着斑驳的张着口子很是吓人。

午饭送来的时候她烧的迷迷糊糊的也没有力气去拿,头昏沉的不行再次醒来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了,放在牢房门口的饭碗上两只老鼠正在爬来爬去的偶尔吱吱的叫声在这牢中格外的清晰。

她虚弱的睁眼看看那长长的走道,空无一人心中酸涩至极,眼泪快要涌出来,她抬头忍着,不让自己哭。

林家老太太从范家出来并没有回去,范志清说的话还在耳边回荡着,在这京城长大的老太太知道这官场里的路数,只叹一口气直接去找儿子。

林子墨正在府里等老太太回来的消息,谁知道老太太回来的消息没有等到,反而是等到了京兆尹来人的消息,小同在门口接待了那人。便慌张的跑进来直接就哽咽着说:“公子,月如姐受刑了,方才牢里来人说叫咱们带些伤药去”

林子墨两天没有好好休息,此刻胡子拉碴的眼底发青,闻言顿时手忙脚乱的开始收拾药物,收拾了药箱要走的时候急忙又说:“她肯定没有吃东西,你快去准备写吃的!”

“是!”

林子墨便急匆匆的出门往牢中去,范志清专门在衙门里得知林家公子来的事情奸诈的挑挑眉头,说:“今日没什么事儿,本官回府了!”

“大人慢走。”

林子墨和小同匆匆来到了牢中,打点了银子之后得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他拎着药箱一进去便看见月如靠在墙角睡着。

狱卒打开了门,锁链的响声在这牢中异常的清脆,她却依旧一动也不动,林子墨和小同进去,他来到她身边伸手一抹那额头,果然滚烫。

再看着她肩头的伤,鞭伤,伤痕累累,每一道伤口都在肩头裂开了口子,血肉模糊的,粉色的肉都翻上来了他眼眶一热落下泪来,急忙打开了药箱,说:“小同,点上酒,准备好麻药。”

牢里的鞭子不知道经过多少念头了,这伤口若是不好好处理,恐怕不好愈合,况且她还烧着,若是伤口不清理干净,这烧也是退不下来的。

他眼睛都被眼泪模糊的看不清了,用袖子擦一擦,也不想叫醒月如,清理伤口是很疼的,她昏迷就昏迷吧,免得醒来,再疼晕了过去。

伸手过去将她额头的头发拨过去,看了看头上的伤口周围是泛白的,一看就是不停的发烧出汗让伤口沾水了。

“公子,准备好了。”

“你把她肩上的伤口上些麻药,我先处理她头上的。”林子墨说着便开始动手弄她头上的伤,许是被身边的动静让她有了感觉,或许是他碰到伤口的时候疼了。

月如慢慢的醒过来,没有力气的睁开眼看了看,很是模糊,她使劲的再次闭眼,才看清楚眼前的人。

说好的不哭,强忍着许久了,可是在看见他的那一刻还是没有忍住掉出了眼泪,沙哑着就说:“公子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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