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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这儿可是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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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姐看着她害怕的样子,冷讽一笑绕过她,从床头拿出一本书在转身她眼前翻来,说:“看到这些姿势没有,今日先从这里学起!”

月如看着那画满令人羞耻到不敢睁眼的书,一抬手便狠狠地将那书打落,抬眸坚定的看着许姐,不愿学的意味很是强烈。

许姐看着她那个垂死挣扎的样子眯眼一笑,慢慢的走过去将那书捡起来,转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月如看着她那眼神,那一瞬间,瞬身的汗毛竖起来,看着她一步步的走近,不禁一点点的向后挪。

林子墨将她的画像粘贴在麻雀街大街小巷上,贴了几天却没人前来,一点消息也没有。

鼓楼街那个给月如安排住处的老妇人去月如家里送肉,却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子慌了神,想起她曾经说过前一阵子在麻雀街落脚,便直接交家丁到处去寻,准备黄昏时候找不到的时候就去报官的,可是回来的家丁却说,在麻雀街看到了许多月如的画像。

老妇人便直接坐着马车去了画像上留下的地址,也就是林子墨住的地方。

他和小同出去找了,老妇人等了一个时辰他们才回来,沮丧的回到巷子里,远远的就看见门口挺着一辆马车,一个老妇人神色焦急的在门口。

林子墨站在月如的屋子门口,看着这敞开的大门,回头看着老妇人,蹙眉问:“您说这附近也没人看见月如何时消失的?”

老妇人焦急的说:“是啊,她若是白日里出门去,街坊四邻都是认识她的,自然有印象,可是今日一天,也没有人见着她出来。我派人去问过成衣铺的老板了,说她昨日黄昏才领了一套成衣回来做的,就是说她昨日是回来了的,可是何时不见的,就没人知道了!”

林子墨闻言点点头,眼神凝重的走进去,看着屋子里简单的家具摆放的整整齐齐,一点不对劲也看不出来。他慢慢的进了里屋,看着窗前榻上做了一点便放在这里的衣裳,仔细的上前看了看,也一点破绽也无。

再看看床铺整齐,似乎昨夜根本就没有人翻开一样

小同正在厨房四处看,看着这简陋的厨房,和米缸里快要见底的米,顿时心酸的落泪,扭头时候看着水缸里剩余不多的水,有些口渴便拿了碗想要喝一点,可是放到嘴边的时候,只感觉问道一股味儿!

他仔细的分辨了一下,顿时端着那水大喊道:“公子,这水有问题!”

林子墨闻言立即出门来,看着小同端着的水,清澈见底,放在鼻尖一闻,这才轻声道:“这是沉香粉”

小同接着便说:“还是最低劣那种,药力不大,故而用量多,否则根本就闻不出来!看来,月如姐的失踪,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有人故意谁?这么低劣的迷药几乎每个药店都有卖的,往往是那些睡不着觉的老人们买回去泡茶好睡觉的东西,根本就无从查起。

林子墨将碗放在窗台上,回身看着那老妇人问:“大娘,月如在这里,可曾有和什么人结仇?”

老妇人仔细的想了想这才点点头,说:“这个还真是有前日有个西街口的人伢子过来站在门口晃悠,问李姑娘去哪儿了,我刚好瞧见,就答了他一句不知道。他手上缠着纱布对我说,李姑娘砍伤了他,他是来讨要药钱的,我便给了他二两银子给李姑娘打发了这事,你这意思是”

老妇人看着眼前的这个清隽公子,叹口气,过好的公子啊,李姑娘若是哪怕再等一天,也能见着他了!真是可惜!

小同闻言皱眉说:“您老既然给了钱打发了他去,他便没道理再来了呀?”

林子墨却抬脚往外走说:“那种人可不好说,走,去看看!”

老妇人也要跟去,林子墨上车前转身向她道谢:“这段日子多谢您照拂月如,我替她向您道谢,西街口那边远些,眼下天黑了,您老还是先回去歇着,若是有了月如的消息会立马前来告知您,不叫您忧心。”

老妇人闻言无奈的点点头,说:“公子去吧,我派人在这附近在找找,若有消息,也去通知你。”

“多谢,事不宜迟,我们先去了!”

林子墨说完便上了车,小同在前头赶车,两人便往西街口的方向去。

天色逐渐黑了下来,天空宛若一张黑漆漆的油布,压抑的叫人难受。

人伢子瘦子吃了晚饭正赶着那些孩子们去睡,大门外突然传来的敲门声,他立马去开,还以为这是有生意上门的时候,谁知刚拉开门,肚子上便重重的挨了一脚!

“哎呦,谁呀,你大爷的找死是不是!啊!”正要起来打回去的时候,肚子上又挨了一脚,脖子上多了一只手紧紧的掐着他,他接着屋子里的光才看清楚来人是两个年轻的公子。

他仔细的想了想最近没有得罪这样的人啊,正疑惑不解的时候,只听见那公子问:“划伤你手的那个姑娘呢?你将人藏在哪儿了?”

他顿时便想起来那个差点到手的女人,大叫道:“你们什么意思啊,她哪天割伤我手以后就跑了,我找了两天才找到她住处,有个老太婆给了我二两银子我就回来,你们什么啊,怎么来问我这个,我怎么知道?你给我松开!”

小同见他不说,一脚踢在他膝盖上,顿时疼的他哀嚎起来。

“快说,别油嘴滑舌,再不说看我割了你的舌头!”

瘦子疼的要掉眼泪,使劲的掰着小同的手,却掰不开,看着眼前明显来者不善的两人无奈的叹口哀嚎着说:“两位大爷啊,我是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那日她来我这里打听一个女娃的下落,我说帮不上忙她就走了的,这都是两三天的事儿了,你此刻问我,我也是糊涂啊!”

林子墨看着他哀嚎的样子,眉头紧皱一点耐心也没有了,小同见此捏着他的一只手臂狠狠的一扯,瘦子的惨叫声顿时响彻院子,吓得那些孩子一个个的跑出来。

瘦子实在是没有法子了,指着那些孩子哭号这说:“两位大爷,你们去问这些孩子,但凡我有一句谎言,你们再来打死我!”

夜风极其寒冷,林子墨看着身后按瘦子颤抖着身子关上了门,失落的抬脚离开,这个人昨夜在屋子里打了一夜的牌,不禁这些孩子知道,连他的邻居也可以作证,月如的去处,到这里算是断了线索

小同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脚步异常沉重的一步步往前走,心酸的掉泪,想劝劝公子别伤心,却无法开口。

马车的轮子将雪压得深深的痕迹,他们逐渐消失在了街角。

月如此刻看着面前许姐,感觉心都在颤抖,片刻后她冷冷一笑,将那本书摔在了桌上,便上前来一把将她拽起来,扯着她的头发将她压在桌上那本书前,咬牙切齿的说:“看见那姿势了没?这叫老汉推车!你不是雏儿了,想必和你男人也试过吧!”

“放开我!”月如叫着,头发不知被拽掉了多少,却硬生生的别过脸,死死的闭着眼不肯去看。

男人呵呵,那个禽兽,此刻怕是早就魂飞魄散了,若是可以,她真想将关于那个畜生的一切都全部忘记!

许姐看着她这样,顿时怒了,张口就冲门外喊道:“小五进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月如顿时颤着唇满眼惊恐的抬头去看那门口,高大的男人已经堆满了满脸的淫邪笑意走进来,一边看着她一边搓着双手,说:“许姐,叫我进来许是有好事?”

好事月如顿时拼命的挣扎,她知道许姐叫这个男人进来一定没有什么好事的怎么办?

她害怕的哭起来,呜呜的哭声叫许姐哈哈大笑起来,按着她的头在桌子上重重一磕,得意道:“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小五,来,这书上的姿势,你一个一个的教教她!”

“不!滚开,滚开!不要!”月如失声尖叫着,却抵不过小五有力的大手按住她身子的力道,不过须臾片刻,身后便是男人厚重的躯体。

“哎呀,我最喜欢老汉推车了!许姐,您让我教她可以,不过能不能来真的呀!反正她也不是雏儿了!”他说着,哈哈一笑,在月如的身后重重一挺,月如顿时尖叫起来!

“啊!滚开!”

“闭嘴,再叫我还卸了你下巴!”

月如眼眶含泪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许姐脸上的胎记趁的她那本就得意的笑容分外的狰狞。

她趴在月如的面前,看着她泪眼欲滴的不停摇头,露出一口难看的牙:“小五,今儿你可有便宜占了,上,好生的给我教她!来到了咱们这儿,就得认命!”

“不!不!”月如尖叫着,挣扎着,听着身后男人那张狂的笑声,双眼死死的圆瞪着,手指抠在桌子上指甲因为用力过度都断了!

她的尖叫声太过尖利,吵得许姐耳朵都是疼的,一巴掌落下来拍在她头上,恨恨道:“你当咱们这儿是你家?由着你想干什么干什么?这而可是窑子,可不是由你随心所欲的地方!”

她大喊着,看着月如那誓死不从的样子,将一早就准备好的长针捏在手指间,表情狰狞的冲着月如的掌心便狠狠刺下去!

“不听话,那就叫你尝尝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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