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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我不要他娶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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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便出了门,寒风裹着他的衣角摇摇摆摆,像是要乘风而去的样子,白依依看着他的背影眼泪模糊,一把抓着老太太的手摇晃着哀求的说:“外祖母,您快来拦住他呀,不能让他出去,他一走万一不回来了怎么办?外祖母!”

老太太看着外孙女哭得伤心,一时间犹豫不决,孙子的神情看着不像是作假的,他对那个女人真的是着了魔了,若是不让他出门寻找,不让他死心,这辈子他怕是也放不下!

眼看着林子墨的人影消失在了门外,老太太被白依依缠得是焦头烂额,顿时大喊一声:“拦住他,拦住他呀!”

白依依正要松口气的时候,林夫人却过来了,看着那几个家丁要去拦着儿子,出言阻止:“别去,让子墨走吧!”

白依依闻言,简直不敢相信林夫人在说什么,顿时跑到她的面前哭着说:“舅母,你在说什么,快拦着表哥呀!”

林夫人却抓着她的手劝着说:“依依,别哭了,他的心不在这儿,拦也是拦不住的,由着他去吧!”

白依依哭的伤心,看着院子里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回头抱着老太太大声哭起来:“外祖母,表哥他为何这样,他为何这么绝情?他难道不知道我那么喜欢他?一直都想嫁给他吗?”

老太太心疼不已地拍着她的背,叹了一口气,不知该从何说起。

林夫人慢慢的走到她身边,无奈的说:“依依,这就是缘分,这就是命,你自小和他青梅竹马的长大,你们两个本来是应该一对儿的,可是,如今他喜欢上了别人,一颗心,都在别人那儿,谁也没办法呀!”

“我不,我不!我就要嫁给表哥,他不能娶别的女人!”白依依满脸泪痕,跪在老太太面前哭喊着:“外祖母,从我小的时候开始,您就一直说,等我长大了是要嫁给表哥的,可如今,您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找别的女人,你都不拦着他!外祖母,我好伤心,我好难过,我该怎么办呀?”

老太太听着也是气的不行,抬头就看着林夫人,很是不满地说:“你刚才怎么不拦着字子墨?反而叫他出门去了?那个乡下女人,怎么配得上他?你这个做娘的不管就罢了,怎么反倒顺着他,真是”

老太太伸手颤颤地指着林夫人,气的无话可说。

林夫人低垂着眼眸,恭恭敬敬地说:“老太太不是我不管,是我管不着,也不敢管呀,俗话说,儿大不由娘,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们也奈他不得!”

“更何况,一开始他就为了那个女人大病一场,如今好不容易醒了,如果是在气得他卧病在床,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办呀?”

“儿媳知道,你想让依依嫁给子墨,可是缘分这一事实在是难说。我就这一个儿子,从小生来就体质弱,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好不容易长大了,有了喜欢的女人,却被我们逼着赶出了门,他该对我这个娘,对这个家有多失望?”

林夫人说着哭了起来,也跪在了老太太的面前说:“母亲,儿媳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请您看在儿媳几十年恭恭敬敬无错处的份上,成全了他吧!他为了那个女人都生生的吐了血,您若是在继续逼着他,那他这条命还要不要了?”

林夫人声泪俱下的一番话,让老太太顿时是羞愧的不行,林家子嗣单薄,自始至终也只得了这么一个孩子,好不容易呵护着长大了,如今却被他们气的吐了血

老太太看着同样跪在地上哭得不行的白依依,无奈的叹口气,使劲的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叹了一声:“这都是命啊!”

白依依泪眼模糊的看着院子里的雪,想着他临走时,那衣诀翩飞飞的样子,像是要从自己的生命里消失了一样,她双手揪着自己的裙角,心里盼着刘宇快些成事

这样,那个女人就不能在霸占表哥的心了!

林子墨出了门,叫小厮赶上自己的马车,想了想,先去找小同。

这几日他昏迷不醒,一切情况都不太清楚,如今好不容易出了门,他身子还弱着,若是小同不在,他一个人,也不太方便。

小同的家,就在巷子拐角不远处,林子墨下了马车向前去敲门,片刻后,小同的嫂嫂过来开门,一见是他,立马惊讶的说道:“公子,您怎么来了?快请进!”

林子墨苍白的脸虚弱地笑笑,问:“夫人,小同在家吗?”

“在呢,今儿出去跑了一天,刚刚才回来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这一阵儿心情老不好了,整天耷拉着一张脸,问什么都不肯说,刚好您来了,进去说说他!”

林子墨便点头进屋,小同也听到了动静出门来,刚好在他踏进屋门的那一刻迎了上来,看见他,眼眶立马变红了,拉着他进屋便跪在了地上说:“公子,小同对不住您,没能找到月如姐姐!”

林子墨闻言这才明白,为何小同这一段时间都不在府里,原来,他是在外面帮着自己找月如,他顿时满心的宽慰,拍了拍小同的肩膀,拉着他起来说:“好样的,难为你了!”

小同看着她虚弱的样子,擦了擦眼泪,问:“公子,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出来时候,老太太没拦着你吗?”

林子墨摇摇头叹一声:“不说了,都出来了。”说着又问:“月如是什么时候被赶出来的?你清楚吗?”

小同闻言点点头说:“公子,你昏迷第二日,老太太便将月如姐姐赶出去了,那一日我还在家中,第二日过去的时候,得知月如姐姐被赶走了,还被表小姐罚跪在冰天雪地中,生生冻了半夜。”

“表小姐也真是的,以前觉得她还挺温柔的,可我听说,月如姐被她罚跪的时候她还不解气,居然用冷水浇了月如姐姐一身,那天下着大雪,月如姐没被冻死,估计也是要病一场的,她一个人流落在外,也不知道能不能挺得过来。”

“我得知消息的时候,也没顾得上您,直接便出来找了。我问了把月如姐姐拉出来的那个老头,他只说把人丢在了麻雀街附近。我最近天天在那一片找,却一点消息也没找到。”

小同说着,看着林子墨越来越凝重的眼神,说:“公子,你醒了就好了,我也有个主心骨了,要不然,您这边晕着,月如姐这边也没消息,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林子墨没听到小童说什么,他只回想着刚才他说的话,月如被依依罚跪在冰天雪地中,还用冷水浇她

那一瞬间,心痛如同刀割,抚着心口,好不容易忍下了怒气,在抬眸时眼底已经通红一片。

他长长出了一口气,看着小同说:“拿笔墨来,我画一张月如的画像,你找人去临摹出来,拿着画像找,想必能快些!”

小同闻言顿时点头开始准备。

午时时候,小同拿着画像出了门,黄昏时在回来怀里已经抱了一摞子的画像。

林子墨看着那些画像,心里有了些希望:“明日一早,就去麻雀街附近张贴,扩大范围,我就不信,那么大一个人,会凭空消失!”

第二日,月如的画像,便在麻雀街附近张贴开来,同时,她在鼓楼街也继续找着孩子的下落。

最近她跑了不少地方,却依旧打听不到,她失望又痛心的时候,却不能放弃。

这一天她又找到了一个人牙子的地方,站在这偏僻的小巷子里,她深吸一口气,上前敲了敲门。

“谁呀!”门里面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月茹顿时有些紧张,这一路来找孩子,她遇到了不少坏人,索性都没发生什么事,但是,她一个女人在面对陌生男人的时候,总是要戒备一些的。

门打开了,一个长得精瘦的男人蓄着小胡子,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问:“姑娘,你有什么事儿吗?是来买丫头小厮的不?”

月如闻言摇摇头,上前一步看了看院子里面说:“我不是来买丫头小厮的,我来是想跟您打听一些事儿。”

那精瘦的男人闻言挑了挑眉头,眼神中一股幽光一闪而过,便笑着说:“打听事儿啊,哦,那你先进来吧。”

月如见院子里空空旷旷的,似乎没有旁的人,便不想进去,可是那个男人已经走进院子里了,若是她不进去,也不太好,于是便抬脚跨进了门。

谁知一进院子就看到右侧的一间偏房里,门敞着,里头坐着十来个,六七岁大的孩子,有男孩,也有女孩,他们手里都拿着草在参编草鞋和筐子。

看来这个男人,卖不出去这些孩子的时候,都让这些孩子编草鞋和筐子来卖维持生计。

今日天气很是晴朗,院子里有太阳,那精瘦的男人边坐在了屋檐下的小板凳上,招呼着月如也坐下来,她摇摇头,站在他身侧不远处问:“敢问大哥,可曾经手过一个三四个月的女婴,手腕上有胎记的?”

那人闻言皱眉想了想,手放在膝盖上拍了拍,片刻后说道:“女婴啊,这个我这儿倒是没经手过,你也看见了,我这都是大点的孩子,直接卖进大户人家府里当丫头的,像那种哇哇哭的,我这儿从来不收!”

说着,他看着月如,好奇的问:“你这是帮谁打听的?是你的孩子吗?”

月如闻言没有回答,有些僵硬的笑了笑说:“那既然您这儿没有经手,那能否请您帮我打听一下,你的同行可否有经手过一个,女婴手腕上有胎记的?”

那男人闻言站起来,笑着走近月如,眉头一挑,眼神中有些淫光闪过,看着她这一张姣好的容颜,猥琐的笑着搓搓手,说:“帮你打听可以,我的好哥们就是专门卖娃娃的,但是好处嘛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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