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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给我做妾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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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月如几乎只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她尽量的沉稳呼吸,侧耳听着周围的动静,果然片刻后听到了一个人的脚步声正在慢慢的向这边靠近,她顿时跳下床,想要往门边跑,却被一个人生生的扑倒在床上。

“你是谁?放开我,救命啊!”

黑暗中的男人似乎挺瘦弱,身上并没有什么力气,月如使劲的挣扎,总算是将他推开,在床上一阵摸索后,终于摸索到了枕头下的一把剪刀,双手紧紧的攥住举在身前。

片刻后,只听见一声嘿嘿一笑,那个男人走到了桌前,将烛火点亮了,顿时,客栈老板钱福那张苍老的面容出现在月如的眼中。

“你”月如瞪着双眼,手中的剪刀有些颤颤发抖,她就猜到会是他,没想到果真是。

钱福年纪大了,五六十的人了,身上的确是没什么力气,一时间还真是控制不住这个女人,所以,他觉得硬的不行,那就只能来软的,反正这个女人无家可归,随便给她尝点甜头应该也会顺从的,于是便笑着坐下来,看着月如紧张的样子,摆摆手喘着气说:“李姑娘,你看你举着剪刀干什么?这多利呀,一会伤了人那可不得了,赶紧放下,放下!”

月如使劲的摇头,举着剪刀靠在床边,一动也不敢动,看着钱福仿佛是看着一头猛虎巨兽。

钱福缓了缓站了起来,看着她那个紧张的样子和手里尖利的剪刀,一时间也真的不敢上前去,于是便笑着说:“你看你害怕那个样子,我不是坏人,我是喜欢你的啊!你看你一个弱女子多可怜哪,每天在后厨洗碗,手都长冻疮了!”

他说着上前一步,却见月如使劲的挥舞剪刀,便不再上前,停在原地很是惋惜的说:“李姑娘,你说你长这么漂亮,一天到晚的干粗活,我看了心里多心疼啊!你若是跟了我,保你吃穿不愁,还有银子花,你何必吃这些苦呢?赶紧把剪刀放下,我收你做妾,保管你以后享福!”

“不,我不想做妾,我也不想享福,你这个活我是干不了了,你走开,我要离开这里了!”

月如说着举着剪刀一步步的往前,看着钱福双眼发光的样子,心里紧张的不行,她顺着墙壁一步步的要慢慢挪到门口去,可是他却一下子靠在那扇门上,就是不肯让开,即便她手里拿着剪刀,那钱福也只是嘿嘿的猥琐一下,说:“李姑娘,我是真心想收你做妾的,你好好想想,在我这里吃穿不愁,难道真的要出去?在这寒冬腊月天,流落街头吗?你会被冻死的!”

“我说了我不!你给我让开!”月如见他堵着门高声的大喊,他却依旧死皮赖脸地靠在门上,压根就是看穿了月如不敢真的拿剪刀扎他。

月如攥着剪刀的手,不停的在颤抖,她不想伤人,可是,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她为了能够离开这里,这剪刀绝对敢扎进他的肉里!

做好了决定,她便一步步的上前,鼓足了勇气,双眼狠狠的盯着钱福那张苍老丑陋的脸,沉声说:“你若是再不让开,就别怪我真的不客气了!”

钱福看着她这副坚定的面容,心里一时间有些怯场了,说实在的,他老了,虽说有色心,可更怕死,怕受伤。

这个女人手里的剪刀看着是那样的锋利,万一一个不小心扎在自己的心口上他想着便打了一个寒颤,慢慢的往门一边去挪,嘴上却依旧是在说:“你看你恼什么呀?我这是为了你好,你一个弱女子流落在外,指不定哪天冻死在街上,长这么好看一张脸,天生就是享福的命,真是想不开给我做妾行吗?我保证会对你好的!”

月如举着剪刀,慢慢的靠近门,双眼紧紧的盯着他那张猥琐丑陋的脸,冷冷道:“我说了你给我让开!”

一声高喝!

钱福见着那剪子朝自己的身子刺过来,他大叫一声,便向旁边去躲,片刻之间只见月如已经拉开了门就要逃出去!

可这个时候门外就响起了一个女人粗鲁的说话声,他听着那说话声顿时暗叫一声不好。

月如已经拉开了门,举着剪刀就要逃出去的时候,却毫无防备的被门外那个女人一脚给踹了进来,顿时,捂着剧痛的肚子蜷缩在地上,剪刀也被甩了很远!

冰凉的地上,肚子里面好像有刀在剐,疼得她整个人都在不停的颤抖,唏嘘之间,睁开那双含着泪意的眼,看着门口那个,又胖又壮的女人。

是一个老女人,大概四五十的样子,长得是又高又壮的,一双眼横眉竖眼的瞪着他们,一进来便往钱福那边去,举起手来便使劲拧着钱福的耳朵,说话声音粗鲁吵闹,简直就要把这屋顶吹到飞了!

“好你个钱福!居然敢趁着我回娘家的时候,跟这些小贱人在店里乱搞,你是活腻了,是不是?”

“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三天不打,就想上房揭瓦,我看你真是皮痒了,欠揍了,今儿老娘就成全你,揍死你个混蛋畜牲!”

那老女人说着就举起自己粗壮的手臂,劈头盖脸的冲着钱福那小身板,一通捶打,打的钱福是叫苦不迭,哀求连连,捂着自己的头,随处乱躲,甚至都要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那一副狼狈的样子,看的月如很是解气,可这个时候,要是再不走的话,指不定一会儿自己要被这女人给打死了,于是月如,便急忙挣扎着起来,要往门外去跑。

钱福却眼尖地看着她要逃跑,立马高声地喊道:“夫人别打我了,那小贱人要跑啦!”

他这么一喊,那女人的注意力瞬间便转到了月如身上,她顿时吓得浑身一颤,抬脚就要跑出门去,那胖女人见来不及抓人了,抓起桌上的烛台就冲月如扔过去!

铜制的烛台,被那女人用巨大的力气狠狠地砸在月如的肩膀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月如的右边肩膀的骨头好像碎了一样,她痛的叫了一声,却不敢有丝毫的停顿,发疯一样的冲下楼梯跑了出去。

“小贱人,再敢让我看到你勾引我爷们,看我打死你!”粗壮的妇人,趴在栏杆上朝着狂奔而去的她撕心裂肺地大喊道,漆黑寂静的夜里,瞬间有狗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街道上黑漆漆的,只有天空上一点点的光映着路面,不至于让她看不到路。

黑夜里的寒冬越发的冷,呼吸间,都感觉像是有冰霜,她沿着街道一路狂奔,跑了不知多久,直到自己再也跑不动,她才停下来,靠在墙上,伸出僵硬的双手摸摸脸,流出的两行眼泪,已经在刚才的奔跑中,在脸上结成了冰。

肩头的位置剧痛,不知道骨头有没有碎,她伸手轻轻碰了一碰,痛得自己龇牙咧嘴,眼泪又忍不住的流出来。

天是黑的,夜是冷的,自己是无家可归,无处可去的,她靠在了墙上,看了看周围,往巷子里走去。

寒风裹着她单薄的身子一步步的往前走,小雪不知何时慢慢的飘下来,飘在她脸上身上,她一身都被冷到麻木,走了不知多久,终于找到了一个草垛。

她站在这草垛前,摸摸自己脸上化成冰的泪,凄凉绝望,又讽刺的笑着,慢慢的坐到了草里。

“妞妞等着娘,娘一定能挺过去”

这一声呓语,慢慢的消失在了夜风里,小雪逐渐变成了大雪,她将自己藏在草里,免得,被这寒冷的夜,冻死街头。

林府。

林子墨依旧昏迷在床上,没有睁开眼睛的迹象,这一场气急攻心导致的大病,让他的身体虚弱到了年幼时候那种状态。

不过短短几日,他这些年养回来的好气色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那张脸看着明显已经瘦下去了许多。

白依依坐在他的床头掉眼泪,眼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一天天的昏昏沉沉,就是不醒,他又是担心,又是急切,却毫无办法。

将最后一勺药喂进林子墨的嘴里,白依依放下药碗,擦了擦他的嘴,这才看着秋罗说:“看好表哥,但凡他醒了,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来叫我。”

秋罗见她要走,立马上前扶着她,将她送到门外,一边回答:“奴婢知道了,表小姐你放心,若是公子醒了奴婢立马派人去叫你。”

白依依有些疲惫的点点头,让丫头把披风裹在自己肩上,这便提着灯笼回自己的院子去。

秋罗看着她们离开,叫小丫头们也下去之后便关上了门,坐到了林子墨的床边,看着他越来越瘦的面容,她心疼得掉了泪,摸着他的脸哭着说:“公子,你快醒来吧,不然奴婢的这颗心该如何是好啊!”

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却毫无知觉,仿佛,再也不会醒来。

白依依和丫鬟小玉回到自己的房里,洗漱一番之后躺在床上,睁着眼看着给她倒茶的小玉,问:“那个贱人如今如何了?可还在那个客栈?”

“小姐放心,那客栈的老板可是个出了名的色鬼,那个贱人落到了他的手里,指不定已经被玷污了,说不了两三天以后就成了他的妾,而且那老板的女人可是个母老虎,指不定那贱人三两天就被那个母老虎给打死了呢,您不用担心的。”

“那就好,给我盯紧了,若能被那母老虎打死也就好了,若是打不死,就要快些想法子,叫她滚出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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