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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女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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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就同你说过,我不是此处的人,在我们那个地方,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早知道我会来到此处,该将那些史书啊、古代推行的法制啊完整背下来才是,说不定还能去朝中混个女丞相的位置坐一坐!”
白千烨挑眉:“若是宁儿想,也不是不可以。”
如今坐在那丞相之位上的人,只怕还不如苏梓宁这般聪慧有见识,既是如此,换个人坐那个位置又何妨。
苏梓宁急忙摆手:“别了吧!我就开个玩笑的!朝中那般无趣,还得像你这样天天起早贪黑的,我睡醒的时候你早朝都上一半了,我性子懒惰,不适合去朝中做事儿!”
开玩笑归开玩笑,当真要她去同那满朝的老狐狸打太极,最后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千烨笑了笑,也不再同她说这个,左右这书房她何时都来得,什么时候有新念头了,来同他说也是一样的。
......
转眼便到了除夕,家家户户都是家人团聚的热闹。
今年边关打了胜仗,驻守在千里之外的将士也翻山越岭的回了故土,多少家庭得以团聚,站在京城的永安街上都时不时能听见些街坊阖家欢的笑闹声。
端王府也是张灯结彩的。
白千烨本对这些年节毫无感觉,他至亲之人已故,尚在的那几个长辈也不在京城中,往年至多去竹林中见一见叶老,王府里下人有心便添两盆花草,无心便领了过年的赏钱欢欢喜喜回家过年去,只留下一座寂静清冷的王府。
可今年府里新添了女主子,白千烨特意下令管家好好装点王府,如何也要有个过节的氛围。
本是想着多添两盆花草便是了,不想管家是个实诚的,一听主子这般吩咐,便大肆装扮起整个府邸来。
看那张灯结彩的模样,知道的是过年,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王府里要办喜事儿。
白千烨才踏进院子,看见挂满了树梢和房檐的大小红灯笼,他险些以为来错了地方。
可这就是他王府的后院,待了那么多年的地方,绝对不会认错。
“这些灯笼都是奴才一个个精挑细选的,看着便是十分的喜庆热闹,王爷觉得如何?”
难得有这般能让大管家展露本事的时候,他事事亲力亲为,眼下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他也是十分自豪的!
白千烨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但很明显不怎么喜欢这般布置。
大管家尴尬的擦了擦鼻头低下头去,不敢再多言,只跟着主子往前走去。
进了苏梓宁的院子,这布置同花园一样的喜庆。
苏梓宁正巧将将睡醒,披着件大氅将窗户推开,愣了半响才歪头问身边的燕儿。
“白千烨又要娶王妃了?”
看惯了平日的满目素白,这红红火火的布置,险些让她以为自己没睡醒。
“娘娘,说什么呢!”
燕儿只当她是打趣,恬娇着回了一句便帮她侍弄头发去了。
苏梓宁转眸看见院子里站着的白千烨,未施粉黛的小脸顿时带上笑意,抬起那双爪子同白千烨挥了挥。
“新年快乐呀王爷!”
“我朝律法虽允许皇室宗亲迎娶侧室封为侧妃,可位同正妃,可真真正正能入族谱的正妃却只能有一个,宁儿可莫要给本王强加罪名才是。”
他的王妃便在眼前,还何须再娶一个。
今日是除夕,要进宫面圣,晚饭得在宫里用不说,还得陪着天子一起上宫楼去与百姓同乐,想想都十分累人,但一听白千烨说宫楼上可看见京都的万家灯火,苏梓宁又有些期待起来。
丫头盛了清粥小菜上来,苏梓宁睡了个好觉,食欲也不错,一口气吃了一大碗。
白千烨难得休息,耳边不用再听书童念折子,又看她这般有食欲,也是下饭,用了不少的清粥。
早饭过后便是沐浴斋戒,这些规矩都是折磨人的,幸而王府没有什么拿身份压人的长辈。
见苏梓宁带着那繁重的头饰累得慌,白千烨大手一挥,干脆便免了那些繁复的礼节,只简单在佛堂上了香,求了来年的安稳平安便算是结束了。
......
吴府也很是热闹,大早上的便可看见吴家大公子携少夫人站在门前看着管家张贴对联。
那红纸上的字力道浑厚,一看便是吴应吴大人亲笔所写。
修缮吴府是皇上亲下的命令,那些工人不敢怠慢,在除夕的前两日将崭新的府邸给重建了出来,其中花草虽不如从前繁盛,但那亭台楼阁却是不输从前的精致漂亮。
吴家如今的当家夫人余氏,给自己女儿和儿子挑了最为舒适的两个住处,眼下站在自己女儿的院子里指挥着下人搬花弄草,好不神气。
“娘!大早上的你就不能让人多睡会儿!这么吵吵闹闹的是要做什么!”
吴曲然半睁着眼睛抱怨,看那样子便是还没睡醒,满脸恹恹的看着余氏。
有丫头上前想要给她梳理妆发,也被她抬手打开,手边的钗子也被她狠狠挥落在地。
可见这起床气是越发的大了。
余氏陪着笑脸上前。
“诶哟我的小祖宗,你可轻些,这可是琳琅阁里的东西,金贵着呢!”
将地上的钗子捡起来,余氏笑着上前给吴曲然梳起头发。
“昨儿便让你早些睡觉,你就是不听,眼下你还在这闹腾,那吴曲烟已经端了茶水去你父亲处请安拜见去了!那小贱人有些心机,知道讨好你父亲,你可不能落她之后!”
听着她说这些,吴曲然半点不为所动,只想继续回去睡觉。
“娘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被父亲禁足在这院子里,左右不能出这院子,不去请安父亲也不会怪罪我。”
这大冷的天儿要她跑去主院敬一盏茶再回来,她才不想去。
余氏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这孩子!你父亲虽说关你禁足,但你看母亲如今还能来看望你,你父亲身边那两人也没说什么,可见你父亲的气早就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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