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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斯维因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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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好痛......

  躺在地上的乔舒亚,左手撑地,艰难的挺直腰背,坐起身来,依靠住墙壁。

  他的右臂已经高高肿起,血肉模糊,这是巨大冲力造成的伤害。

  老头......你还真狠啊......骨头差点断了......乔舒亚用左手扶着失去知觉的右臂,让它略微弯曲,确认了骨头没有断掉。

  “呼,爽!”斯维因收回伸出的右拳,只觉得浑身有说不出来的畅快。

  暴怒之击是暴君途径序列8“暴怒之民”的专属能力,这是一种压制情绪和力量积累相结合的攻击方式,前期积累的力量越多、情绪压制的越好,产生的爆发力和破坏力就越强。

  同时,释放后会给施展者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战士的防御比我想象中的要弱一些,我只用了三分之一的灵性,嗯,这也许跟你刚刚服用魔药有关,随着魔药的掌握程度提高,你的防御应该还会提升。”斯维因反复摩挲着右臂,边走向乔舒亚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老家伙,你在把我当小白鼠么......枉费我每天都给你准备早餐......魔药的关键是消化,不是掌握......哼,我决定晚几天再告诉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乔舒亚疼的冷汗直流,嘴角抽搐,说不出话来,只是直勾勾的看向慢慢走过来的“凶手”。

  “收起你那赤裸裸的眼神,这会让我想起红剧场里欲求不满的姑娘们。”斯维因边打趣的说了一句,边蹲下身体检查起乔舒亚的伤势。

  菊花一紧的乔舒亚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双鬓斑白的老人伸手捏向自己那已经麻木的右臂。

  “啊!老头,你轻点!”

  他的右臂恢复了知觉,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叫喊出声。

  但是,这并没有让斯维因停下手中动作。

  这位经验丰富的老水手,熟稔的检查了骨骼、关节、韧带等重要部位。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来道:

  “骨头和关节都没有问题,只是血管部分爆裂,让库尔特给你包扎一下,养几天就好了。”斯维因略微停顿,试探问道:

  “还能站起来吗?还是我去把他喊过来?”

  库尔特曾经是一名船医,跟随斯维因在“赤炎号”上闯荡多年,他虽然不是非凡者,却有着相当不错的技术。

  斯维因退休开了恶龙酒吧后,年过四十的他,在跟代罚者的第四期合同到期后,没再续签,而是选择到恶龙酒吧当医生,负责给拳手们治疗一些外伤。

  缓了几口气,左手依旧扶着右臂的乔舒亚后背紧贴着墙壁缓缓起身,没让斯维因搀扶。

  接着,他边与斯维因并排向门口走去,边抱怨道:

  “我后天要到值夜者那开会,下周还有看守墓地的任务,你把我给打残了,我还怎么工作?还养几天就好,怎么可能?老头,你下手太重了!”

  这时,他们二人已经快要走到门口,走到了衣物更换处。

  斯维因取出毛巾胡乱擦拭了下额头和身上的汗水,披好休闲长袍,又取出另外一条毛巾,边帮乔舒亚擦拭头部边说道:

  “不要小瞧战士魔药,它赋予使用者强悍防御的同时,还会大大提升使用者的恢复能力,你这点小伤,不到一周就会痊愈。”

  扯蛋吧你......我怎么不知道战士还有这种能力......在心里吐槽的同时,乔舒亚开启了蓝色光幕,在第一栏最末位的“战士”词条处反复查看。

  几秒后,确认了简介上并有类似“恢复能力得到提升”这类表述的乔舒亚,一脸鄙视的看向斯维因:

  “你又没有服用过,怎么会知道战士的能力?”

  见汗水擦掉大半,斯维因又将毛巾完全摊开,搭在了乔舒亚的脑袋上,神秘说道:

  “我当然知道战士的能力,因为魔药配方是我提供给教会的!”

  ......

  包扎过后,右臂裹满纱布,被一根白绳拴在脖颈处的乔舒亚,跟同老水手斯维因来到了他的房间。

  不得不说,老板就是老板,斯维因的房间比乔舒亚居住的休息室大了两倍不止。

  房间左侧是紧贴墙壁的酒柜,里面摆满了品种各异,样式繁多的美酒,酒柜前方是棕红色半圆形的书桌,上面摆满了六分仪、望远镜、圆肚钢笔、南威尔羽毛笔等精美的航海仪器和工作用具。

  酒柜正对着的那面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油彩画----一个穿着海军军官服饰的背影,背手立于桅杆高耸的船头,船的前方是巨浪和形体硕大的海怪,空中弥漫着淡紫色的粗壮闪电,整个画面衬托出了那名军官无与伦比的英雄气概。

  唯一的瑕疵是,那名军官身形下方用鲁恩文字写着“斯维因.克林顿”,这几个字有点丑......

  这幅油画的相框,由煤气灯、铁管和乔舒亚叫不出名字的东西勾勒而成的,极其精美又具有艺术感。

  房门对面,靠向酒柜那侧有一道敞开着的棕门,里面是一张顶部吊着巨大帘布的圆形大床,透过随风摆动的帘布,可以看到床的后方还有一道小门,那里面是装有浴缸和淋浴喷头的盥洗室。

  棕门所属墙壁的另一侧,是宽敞的长廊,长廊两侧挂满了不知名的油画。

  这......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也不过如此吧......乔舒亚吊着右臂,小心翼翼的跟在斯维因身后,生怕自己踩到或者碰坏了什么自己赔不起的东西。

  二人穿过长廊,来到一处露天的阳台,这里的装饰并不繁杂,只有着一张木桌和三把椅子,以及靠近入口处的一排排酒柜。

  乔舒亚走到围栏处,吹着从塔索克河上刮过来的晚风,欣赏着“黑色天鹅绒幕布”上的绯月,心情顿时好的一批,瞬间忘记了手臂上传来的疼痛。

  “喝点什么?”斯维因走向酒柜,拉开玻璃柜门,“因蒂斯的蓝菲葡萄酒?弗萨克的高度威士忌?还是拜郎姆的马林格勒?”

  吹着晚风的乔舒亚没有回头,语气平淡的说道:

  “给我来一杯最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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