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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别人怎么看我,跟我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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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凌刚再一次走出门。

“你呀,你睡梦中只是说了一句‘蒸糕’,老板就叫我全城去寻找最好吃的蒸糕。”

弗瑞克看着她一副不识好歹的样子说着。

什么?她昏迷的时候竟然喊的是,蒸糕?

天哪!不会吧?

人家电视里面演的不都是叫着哪个心上人的名字才对的吗?

是呀,她根本没有爱的人,也没有人爱她,相比之下,她还是喜欢蒸糕的。

看着霍凌刚被自己气走了,沈木然竟然没有一点开心,反而心里有种摸,莫名的感情在翻搅着。

沈木然记不得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自己被一群人围着,大家都在拼命的喊着:“小三,”“第三者,”究竟谁才是第三者?

沈木然委屈的想哭。

没有人帮她出头。

她以为霍凌刚会是她的依靠,可是她的算盘打错了。

他的心里就只有他那个宝贝侄女。

可是他的宝贝侄女偏偏是她的死对头。

她心有不甘。

另一边,曾家的人已经快要疯掉了,他们听说曾毅安已经失去了在霍家的所有的股份不说,就在刚刚,警察竟然来将他带走了。

说是什么贿赂罪。

霍星知道,这一定是小叔在后面捣的鬼,警察局有他的朋友,随便给曾毅安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

“小叔,在忙吗?”霍星撒娇讨好道。

“忙,有事说事,曾毅安的事情就免谈吧,没有时间说,”霍凌刚本来天性声音冷漠,当提到曾毅安时,声音愈发的不愉快,沉沉的从手机里面传到霍星的耳膜里。

“你们几个去那边那家问一下,”

“老板,那边也有卖蒸糕的。”

霍星从电话里面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窸窣的杂音。

“小叔,你在忙什么啊?”霍星不解的问。

“你不用管,没什么事不要烦我了。”霍凌刚说着已经准备将电话挂掉了。

“小叔,”霍星赶忙叫住了他,正了正声音说道:“我和毅安马上就要举办婚礼了,请帖都给亲戚朋友们发了出去,你现在动用你的私人权利把他关进监狱,你让别人怎么看他,怎么看我,怎么看你?”霍星试着说服霍凌刚。

“别人怎么看我,跟我有关吗?”霍凌刚薄凉的说道。

他的眼前浮现出沈木然那张受伤的脸。

“小叔,我已经答应曾阿姨了,你必须把他放了。”霍星任性道。

“注意你的口气。”霍凌刚声音压低了几分。

霍星还是害怕这个小叔的,虽然这个小叔平时是把她宠上了天,但是这一次他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霍星想到这里,口气放轻柔了,撒娇道:“小叔,如果你不放毅安,我会脸上无光的。”

“那么从现在就要开始适应如何丢脸,没其他事情我挂了。”霍凌刚没有给她说话的余地,直接把手机挂了。

霍星听着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忙音,心绪烦乱不堪。

“沈木然,都是你,都是你那个狐狸精,你究竟给我小叔灌了什么**汤。”霍星狠狠的说,一双指甲深深的嵌进稚嫩的手心。

“滴滴滴。”这个时候电话想起,是李静子打过来的。

“喂,小星啊。”刚刚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便传来急促的声音,貌似十分的焦急。

“顾少怎么说?”李静子担忧的问道。

“我小叔,他现在有点忙,不过没什么事的,我和毅安过段时间就要结婚了,我小叔不会太刁难他的。”霍星笑着打马虎眼道。

“那就好,那就好。”李静子并不放心的说道。

“阿姨,我有一个好主意,你不是给了沈木然一张支票吗?是可以冻结的吧。”霍星阴骘的说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担心沈木然万一恼羞成怒,还会继续纠缠毅安怎么办。”李静子并不赞同的说道。

“怕什么?我们有录音在手上,她要是因为没有收到钱,出尔反尔,只会让毅安更加讨厌她。”霍星怂恿的说道。

“小星,我现在都听你的,我们曾家现在已经这样了,你记得一定要把毅安给救出来啊。”李静子恳求的说道。

“阿姨,你放心好了,毅安是我未来的丈夫,我怎么会不管他的死活呢?我可不像沈木然那种人。”霍星一边宽慰着李静子,在提到沈木然的时候,言语里十分的鄙夷。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你真是一个好孩子,小星,我们毅安娶了你真的是他的福气。”

“谁叫我喜欢他呢?”霍星说着。

沈木然没有受到什么大伤,就是胳膊擦破了一点皮,霍凌刚一定要她多在医院住几天再走。

“这个人真的是,小题大做,这样没病也会憋出病来的。”沈木然看着窗外的景色,不停的抱怨着。

“我不是比的囚犯,你凭什么囚禁我,我要去告你,你这个非法拘禁罪。”沈木然简直要发疯了。

看看日历,时间仅仅是过了三天,但是她却觉得有三十天那么长。

“吱,”门被推开,一位穿白大褂的面向很和善的医生走进来。

“沈小姐,我们来做心理辅导了。”医生可亲的说。

靠,谁有病啊?做什么心理辅导啊?

沈木然简直崩溃掉。

“沈小姐,你受到了刺激,现在需不需要做心理辅导?”医生很耐心的劝导。

“滚开,你才有病,我不要做什么心理辅导。你说我有病你就把我送到精神病医院去啊。”沈木然竭尽全力的挣扎着,就像小的时候为了逃脱医生的打针,去咬医生的手臂一样。

可是今天,抓她的人实在太多了,她没有一点挣扎的余地。

“沈小姐的病还没有到那种程度,如果你再拒绝接受治疗,那么保不齐有一天真的会去那里。”

沈木然听医生这样说,暂时噤了声。她真的不想被人当做神经病。

直到她听周围的人都在说她,莫名的开始主动疏远别人。

原来她得的是这个病。

“干什么?”这是一个严厉的声音出现在门口,“你们这么多人都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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