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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耀桑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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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桑一手从星渊手上接过雪吻,另一手忙不迭的就去撸人家羽冠,回头才发现星渊左顾右盼的,疑惑道:“你找什么呢?”

  星渊摸摸鼻子,漫不经心道:“没什么,看看你的脸是不是掉地下了。”

  扶桑翻了个白眼,直接拒绝跟他对话。星渊这人,人前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实际上损的不行,尤其爱损他,两人这么多年的交情,没崩盘都算是情比金坚。

  扶桑抱着他的小雪雪回到树下,将雪吻放在石桌上,一脸严肃的打量了半天,道:“星渊,它还是我那雪小雀儿吗?”

  星渊自顾自地坐在对面,倒了杯茶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闻言怪异的看了他一眼:“货真价实,哥哥我亲自从帝君那接回来的,怎么,一天不见就认不出来了?”

  扶桑摸摸下巴,“不是,总感觉有点儿不一样了呢?”他说着,视线集中到了雪吻细细的鸟腿上,有一条银链子闪着光芒,还挺惹眼的。

  扶桑的表情立刻就变得精彩纷呈,星渊看到他的表情,果然跟他估计的八九不离十,笑道:“嗯,你没看错,就是那条银链子。”

  “……他有病啊?”扶桑忍不住道,“雪吻又不能见人,也不能出去,挂这玩意儿有任何意义吗?”

  “是啊,你忘记了他怎么说的么,对外宣称巡天被砸坏了脑子啊。”星渊笑道。

  扶桑:“啧,我还真是没见过这种人……”

  星渊摇摇头,扶桑也得亏了是资历摆在那,不然就冲他这谁都不给面子的做派,树皮得被剥几层下来。

  “有意义。”星渊慢条斯理道:“意义就是,人家在告诉你别打他宠物的主意,你还看不懂?”

  “无聊。”扶桑噘着嘴念叨了一句,“你说你们这个年级的小孩儿是不是都这么幼稚啊?哎不过,那既然这样,你又是怎么把它带回来的?”

  “还不是因为雪吻一要养伤,二不能见人,紫宸殿是它能待的地方么,天天来来往往的各级神臣,见到它不得生吞活剥了它。”星渊叹了口气,“总算稳定下来了,有人统领全局总比没有好。”

  扶桑啧了一声,“你这一副张口闭口就念及天下的架势,你说说你当时为什么死活都不去竞争这个候选人?绝对有优势的好吧?”

  星渊摆摆手:“我没那个意思,也不想这么累。”

  高处不胜寒这个道理,星渊的心里摸得透彻得很。

  “你也够累的了,你看花、酒、药甚至是日月水火,哪个不是各司其职,你就跟那奶妈似的,大小事儿都得张罗。”扶桑一边吐槽,一边手也没停下来揉雪吻毛茸茸的脑袋,一不小心又扽下来几根雪白的羽毛。

  星渊没接他的话,扫了一眼笑道:“你就好好揪人家羽毛吧,哪天辰翎帝君看见了,你的树皮可能也就保不住了。他估计会是这六界之内第一位动手扒扶桑树皮的英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扶桑不甘心:“他敢吗!!”然后看到星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气势弱了一半。

  行吧,辰翎也许还真的敢。魔界七十二宫祸乱已久,像蚊子一样嗡嗡嗡的,既造成不了多大的问题,又没完没了的时不时搞点事情,弄的人头痛不已。而他干脆直接趟过酆泉河去平定动乱,还速战速决,其实还真是有点本事的。

  辰翎之前神界没有帝王,只有四位与天地共生的元老长老来共同管理六界,而对于魔族七十二宫的问题,当初那几个长老的处理方式就是你进我打,你退我收,从不越过酆泉河的界限,所以才让那帮魔族时不时的挑点事情。让人捉摸不透究竟是他们老了开始爱好和平了还是四位内部意见永远达不成统一,所以才每每敷衍了事。

  星渊刚刚当上星神的时候还是个更小的小朋友,每次看到四个长老因为谁去处理酆泉河,怎么处理的问题争个脸红脖子粗的时候都觉得特别无语。就这样听了这么多年,听到他都知道该怎么处理了,听到小星渊长成了美少年,这个问题才终于终结在了辰翎手上。

  再结合辰翎已经即位的现实,后一种说法果然更靠谱些。

  “那些老家伙现在无话可说了吧?开始安心养老了?”扶桑不屑道。

  “暂时安分了,自从巡天以来就没找事儿了。以后还不知道呢。”不过……星渊噗嗤一声笑出来,“老家伙?他们老,那你呢?”

  “又开始了是吧!?啊?”扶桑十分不满,“怎么回事啊星渊小朋友,要不要哥哥给你普及一下你幼年时期抱着我的树干流口水的往事?”

  果然,星渊听到脸一下就黑了。

  那个时候,扶桑还不算是扶桑境,也只有一棵巨大的树立在这片土地上,小星渊从小就不是喜欢玩乐的小朋友,没事就喜欢到扶桑这来,乘着树荫看天高任鸟飞,想想为什么九重天外竟然还有天。

  可是这些事情想多了是会打瞌睡的,所以,小星渊往往就直接靠着树干睡觉,也可能是抱着,也可能蹭了不少口水在扶桑身上。

  到了长大一些,他当上星神,小小年纪开始艰难地学习怎么布星、怎么当好一个神官,他就总是独自坐在树下认真地学习,长大了就不爱睡觉了,于是流口水小星渊变成了挥毫泼墨的小少年,总是把墨汁弄在树皮上,神界的墨都是洗不净也不褪色的,扶桑每次都看着自己一身斑驳的墨迹很是无奈。

  再到现在,小少年星渊变成了美少年星神,还是一样的不爱笑,甚至更加令人生畏,但是在扶桑面前,他就好像还是那个口水小孩,又或者是那个在午后的阳光下趴在树下挥毫泼墨的小少年。

  虽然有不堪回首的黑历史,可是这么多年以来,扶桑几乎算他半个亲人了,所以在一些问题上,他也已经习惯性地会偏向扶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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