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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被困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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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染指着前方岗哨林立的边境说道。

  “前面就是西楚国边境了,你可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就算是血雨腥风我也打算一条路走到黑。”

  乔装打扮,然而却依旧没能逃过严格的搜查。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到我西楚国?”

  “我们是路过的商人,还请大人通融通融。”

  “商人?为何看着你们如此面生?”

  僵持不下之际,桂龙琴在腰间拿出一锭银子悄悄塞在士兵手里。

  意外的暴露藏在腰间的白玉哨子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让士兵看傻了眼。

  士兵退到一边,悄悄跟旁边的首领士兵说着“那哨子是太子的贴身之物,想必这些人时太子的人,要不要通知娘娘。”

  “先把他们关起来,这回咱们可算是可以领赏了。”

  士兵上前,恭恭敬敬的用手一挥“请各位爷跟我到衙门登记下,才可进入城中。”

  虽然有万般不愿意,此刻也只能暂时跟着他们走了。

  跟着士兵七拐八拐的一路穿行,终于在一个拐角处的石房前停了下来。

  石房周围被密密麻麻的树木掩盖着,如果不是仔细找还真的不容易发现这地方。

  “几位先在这里等一下,一会就会有人来了。”

  片刻的寒暄,士兵消失在门外,重重的木门关闭的声音,夹杂着悉悉索索的铁链声。

  “喂,为什么把我们关起来。”墨染飞奔到门口,却发现门已经死死地关住,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去,似乎还有很多士兵在看守。

  只是任凭墨染如何破口大骂,都没有人再出现在这里。

  寂静,默然。

  三人呆坐在椅子上,寂静的甚至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二哥你演的可真好…”桂龙琴伸了伸大拇指。

  “嘘,小心别被他们听见了,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我岂能被他们几个傻子骗了去,正愁没线索,我倒是要看看什么人能把我们关在这里。”

  “可是我好饿呀…”

  “再等等,入夜了我去酒家给你弄点吃的。”

  “我们都被还在这里了,你说还能出去么?你就不要哄我了。”

  墨染眨了眨眼,轻声说“就这破地方,还想困住爷?你就瞧好吧。”

  一直到入夜时分,这里都不曾有人来过,墨染蹭蹭两下就飞到了房中的梁柱上,用手中的剑在屋顶鼓捣了两三下,就见房顶已经有个足够一人通过的洞口了。

  挥了挥手,墨染就消失在了这夜色中。

  “大哥,你说二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怎么还不回来?”

  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又瞅了瞅房顶的洞口,桂龙琴的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

  “没事的,二弟在山寨里就经常备着师傅逃出去喝花酒,从未被发现过。”

  “喝花酒?二哥原来还有这爱好啊?怪不得还没有娶妻。”

  “呵呵…”薛都远被她的一句话呛得眼泪直流。

  “大哥对不住,我不是说你…你有庄主和…我的意思是二哥从未喜欢过什么人,为什么会染上这喝花酒的习惯呢?”

  “你怎知他的心里从未有过什么人?”

  “如果有应该早就成亲了吧,又何必去那种地方。”

  “每年的乞巧节二弟都会将自己关在房中,抄写一夜的经文,他说这是在为自己心爱的姑娘超度亡魂…”

  “可他为什么还要去喝花酒呢?”

  “那只不过是他掩藏自己内心的一种手段,明知道每次出去找寻那姑娘的踪迹,都会失望而归,可还是舍不得放弃。”

  “好痴情…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这么有福气…”

  就在这时屋顶一阵响动,想来应该是墨染回来了。

  “接着”墨染从洞口将一个硕大的布袋扔下,一个漂亮的旋转,自己也从洞口飘下。

  “这都是什么呀,怎么这么多?”

  “你不是饿了么,也不知道你喜欢吃这什么,我就去城中的酒家兜了一圈,结果就成这个样子了。”

  布袋打开,饭菜的香味飘了出来,只见里面工工整整的躺着六个方盒子,五个盒子里是各式各样的菜品,还有一个盒子是满满当当的米饭。

  “还说你不了解我,这都是我平时最爱吃的。”

  “是啊,二弟肯定是听盈盈说的,不然他哪里知道这些。”

  “哈哈,正是,我就是听三妹这么一说,谁叫我脑子这么聪明呢,一下子就记住了。”

  墨染看着薛都远尴尬的笑了笑,眼底那一抹虚惊一场的眼神,似乎在说明这件事并没有这么简单。

  翌日清晨,天还没亮,就听得门口铁链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娘娘何苦您亲自走一趟呢?小的给您把他们给办了就是了。”

  “不必”简单干脆的拒绝,威严的口气不容置疑。

  门终于被打开,一股冷风从门缝种席卷而来,顿时将困意消散的干干净净。

  透过淡淡的月光,可以模糊的看见一个蒙着面的黑子女子,身影很瘦弱,但露出的眼神却十分凌厉。

  “都给我起来…”又是那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三人伸了伸懒腰,假意刚睡醒。

  “怎么,是要放我们出去?”墨染问。

  “想出去可以,除非告诉我你们和太子有什么关系?”女子问。

  “太子,什么太子?这位大娘…哦不,这位美女么,我们只是路过的商人,不认识什么太子。”

  “不认识太子?为何有哟西楚国太子的信物。”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反正人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二弟,不得无理。这位姑娘所说的信物是指何物?”

  “就是那位姑娘身上的白玉哨子。”蒙面女子身边的一个侍卫指了指桂龙琴。

  “么,你说这个啊,是我们从别人手里用高价买回来的,怎么?姑娘对这个感兴趣?”

  表面上看起来淡定自若的桂龙琴,却在心里咒骂着小宝,竟然拿偷来的东西送给她。

  “是从何人手里买来的?”

  “哈哈,是从一个花楼上的姑娘手里买来的,她说是一个贵公子送给她费,为了得到这哨子,可怜的我呀,不到赔了银子还舍了我的身子。”

  墨染的戏瘾似乎是又上来了,那表情像极了被情所伤的男子。

  “我也是西楚国的珠宝商人,你可愿意将哨子卖给我。”

  “不卖不卖,就算你出的起银子,我毁掉的身子怎么办?”墨染继续洒着泼皮。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侍卫将手中的剑架在墨染的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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