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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甲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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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番两次,三番两次。司马冲也有烦了,喝道:“滚!”喝声出口,人已经朝前直撞而去。

青年笑了。司马冲难道认为他的脑袋比剑光还锋利?居然直接撞过来。只是他的笑容还没有完全展现就僵住。司马冲竟然真的冲破了剑光。那些剑影击在司马冲的身上纷纷破碎。等他想闪避,司马冲已经到了他的面前,一拳轰出。

砰!一声巨响。青年连同他身前的盾牌被轰飞了出去,虽然没有受伤,但是一时之间也调动不起法力,只能直直向后飞出。巨大玄龟此时正好张开大口转向这边,青年连惊叫都来不及,就被玄龟一口吞了下去。

婴宁此时已经扑到了范采荷身前,她受了伤,法力有些不续,索性连防御光罩都不撑开,只是全力指挥着两仪环朝范采荷攻去。司马冲冲破了青年的拦阻,立刻手中灵光一闪,将九锡伏魔仗抓在手里。轻轻在仗身上一拍。两条黑色的蛟龙从仗身上飞出,朝婴宁缠了过去。

婴宁听到身后风声响起,不及多想回环一斩。一条蛟龙被斩散成了灵光,但是另外一条却饶过了他的两仪环,将她捆了个结实。婴宁大怒道:“司马冲!你竟然对我出手!”说着,她不顾身上缠绕的黑蛟,依然指挥两仪环朝司马冲攻去。

扑。扑扑扑!一道道灵光闪闪的灵符突然从范采荷的手里飞出,贴在了婴宁背后。婴宁本来就被捆住,又没有防护罩,哪里闪避得开,立刻被这些符箓贴在了身上。她身上的法力顿时一滞,攻想司马冲的两仪环也从天空坠落,被司马冲捞在了手里。

“要不要我把她的嘴巴也贴上?”范采荷的轻笑声传入了司马冲的耳朵。

司马冲低声笑道:“多谢。后会有期。”说着,身形往前一窜,一把抱住了下坠中的婴宁,朝天边飞掠而去。周围之人此时已经是精疲力竭,一见司马冲走,立刻也要趁机逃遁,却见突然浮现出了无数的妖兽,密密麻麻,布满了整个天空。

“我想不通,为什么你这样的修为,带了一个人,居然还可以跑出来。”司马冲带着婴宁飞驰了半天,遁光才刚刚放慢,一个懒洋洋的男子声音就传入了司马冲耳中。紧接着一个身批甲胄里的怪人出现在了眼前,他浑身被甲胄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双迷迷离离,如同两团闪动鬼火的眼睛还可以看到。

司马冲停下了遁光,放开了婴宁。然后轻轻一拍储物袋,一十三个幽魂铃飞了出来。眼前这人出现得悄无声息,司马冲完全感觉不到他的气息和修为,这是来到此地之后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物,司马冲不得不慎重行事。

甲胄男子笑道:“哦?看你的表情,难道还想与本尊动手?”

司马冲并不答话,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在身前的一只幽魂铃上轻轻一弹。叮!一声清脆的响声,铃铛一只接一只地响了起来。司马冲手中灵光一闪,雷电极被他抓在了手里。猛然往前一送。

当!甲胄男子一抬手,用手中的长剑格开了雷电极,同时剑光一转,朝司马冲刺了过来。司马冲大惊失色,差点被这平平常常的一击命中,连忙倒退。无往不利的幽魂铃竟然失去了效用。

甲胄男子看着司马冲的表情道:“你这一招平平常常,被我架开有这么值得吃惊么?”

司马冲正要说什么,突然面色一白,额头冷汗淋漓。他立刻取出了一只丹瓶,倒出了一粒丹药服下。这是婴宁祖父给他的天王保心丹。甲胄男子虽然不为所动,但是幽魂铃的反噬却如期而至。

叮!司马冲服下了天王保心丹,再次敲响了幽魂铃。幽魂铃感觉到了司马冲心中的疑惑和决绝,奏起了一曲高亢激昂的乐曲。可惜一曲还没奏完。甲胄男子突然两手一抱,十几道飞刃从他背后飞出,直取司马冲的各处要害。

这一次司马冲有了防备,立刻手中灵光一闪,一左一右两面盾牌被他抓了出来挡在身前,同时又服下了一颗天王保心丹。现在他可以肯定,幽魂铃对此人没有效果。连大成修士都逃不出幽魂铃的蛊惑,为什么眼前这人可以不为所动?难道他是超出了以往那些大成修士的存在?

这般想道,司马冲一拍储物袋,一大沓符箓被他抓出来,抛了出去。砰!砰!砰!上千只符灵浮现在了四周,朝甲胄男子一哄而上。司马冲则一把抓住婴宁,把她身上的符箓撕开飞快道:“你快走!我暂时挡住他!”

婴宁刚才还在怒气冲天,此时却平静地出奇,只是摇头道:“我不走。一起对付他就是了。”

司马冲苦笑道:“你受伤不轻,哪里帮得上忙。我打起来还要顾着你。你走了,我打不过也可以跑。不然带着你怎么能快。”

婴宁迟疑道:“那,我们在哪里会合?”

司马冲想了想道:“我们出来的客居,你记得位置吧,就在哪里。三天之后我若没来,你也不必等了。”

婴宁听到这话一惊,却哪里还肯走。司马冲眼见自己的符灵一只一只地往下掉,急急道:“别婆婆妈妈了。我不会死。我保证。你知道,我说的话一向算数。”说着,抄起了雷电极就往前冲。

婴宁咬了咬嘴唇道:“你……你一定要来。我绝对会等你!”她知道自己现在确实是累赘,只好目送司马冲进入了战团,这才驾起遁光朝远处飞去。

甲胄男子一看婴宁离去,立刻顶着众符灵攻击,朝婴宁追了过去。但是他还没飞出多远,头顶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圆盘,耳边听到司马冲一声大喝:“雷鸣天下!”

当!当!当!当!圆盘飞快地旋转,漫天的雷光刃片如同雨点一般落下,打在了男子的甲胄之上。连司马冲自己都不敢硬接的这一招,甲胄男子居然坦然承受,一拨雷光飞刃过后,居然没能在甲胄上留下半点的伤痕。

司马冲面色阴沉。男子抬手之间灭杀了这么多的符灵,他已经知道对方身上铠甲坚硬了,没想到连两件灵宝的合击都无法伤害对方。这一招已经是他攻击力最强的一招了。

甲胄男子看了看头顶旋转的圆盘,也不忙反击,只是轻笑道:“哦?灵宝合击?少见。少见。你还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瞧瞧。”婴宁已经走远,他也不忙追。反正这女人受了伤,也跑不快。

司马冲手上灵光一闪,雷电极和逆鳞盘被他收了起来。同时一拍胸口大喝道:“万木大阵!”

唰!司马冲身上金光一涨。无数的巨木从身体内飘出,按照阵法排列,把甲胄男子困在了其中。甲胄男子不慌不忙,任由司马冲从容施法,只是微笑着摇头道:“不行,不行。木阵有什么用。”

司马冲冷冷道:“还没完。”说着,身上火光一涨,他整个人就包裹在了一团火焰之中。“这些都是万年以上的铁木。小爷要将你这层铁皮熔炼掉!”司马冲口中说着,身上的火光朝四面八方激射,密密麻麻的巨木瞬间被点燃,入目处成了一片火海。

身后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婴宁有好几次都想返身飞回去。不过她终究还是忍住了。司马冲说的对,她现在受了伤,去了也是个累赘。婴宁心中又甜又苦。忍不住喃喃道:“哼,司马冲。我受伤还不是因为你的缘故。你若不替那妖女挡那一击……”

甲胄男子盯着司马冲。他身上的铠甲虽然已经被烧得发红,但是他却一点难受的表现都没有。万木大阵虽然暂时困住了他,但是司马冲这把火却也在燃烧这些巨木,等一下,巨木被烧尽,这大阵也就不攻自破了。不过,这火焰的厉害确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哈哈哈哈!”司马冲看着甲胄男子突然放声大笑。笑声是畅快之极,一点都没有作伪。

“你笑什么?”甲胄男子淡淡开口道。

司马冲大笑道:“难怪我的攻击没有效果,难怪你身上没有气息外泄,难怪你移动无声无息。你这具铠甲里面根本没有身体。”

甲胄男子依然淡漠道:“这很奇怪么?”

司马冲点头道:“对。没错。是我一开始就会错了意。”说完,司马冲一张口,将龙王庙喷了出来。

甲胄男子怡然不惧淡淡道:“又有什么花样?”

司马冲嘴角一弯,也不答话,而是朝龙王庙一点指,轻喝一声道:“镇!”

龙王庙灵光一闪,瞬间到了甲胄男子的头顶,狠狠一压而下。甲胄男子早有防备,同样身形一闪,想要闪避开来。可惜,龙王庙压下的速度比他想象的更快,只听砰地一声。甲胄男子身不由己,整个人被压进了地里。

司马冲手一挥,漫山遍野的火焰和巨木都消失不见。他落下了遁光,走到了甲胄男子的身前道:“阁下是自己出来呢?还是等我一点一点地把你这硬壳掰开?”

甲胄男子不屑道:“哼。别说大话了。从来就没人能破开这铠甲。你镇住我也不过镇得一时半刻。等你法力不济。本尊照样生龙活虎。”他倒不是吹牛,曾经困住,镇住,封住他的人不计其数,但是最后都被他脱困而出。眼下这破庙比起那些厉害的禁制根本不值一提。

司马冲笑了笑,摇头道:“我不需要破开铠甲。我只要你别乱动就行了。”说着,一拍一只漆黑的灵兽袋。辟邪兽被司马冲放了出来。

辟邪兽现在是遍体鳞伤,精神不振。司马冲指了指压在龙王庙下的甲胄男子道:“开饭了。今天吃田螺。看你有没有本事吸出来。”

甲胄男子一见辟邪兽立刻大吃一惊,他不认得辟邪兽,但是一种不妙的预感却浮上心头。事到如今,他再想从甲胄里跑出来已经迟了,那无疑将自己的元神暴露在了这妖物和司马冲面前,他只能祈祷这铠甲够坚固。

辟邪兽当然拍马也敢不上甲胄男子的手段。不过现在甲胄男子一动也不能动。对于魂魄有天生克制的辟邪兽只是用长长的舌头在甲胄上一舔。一只金色的小人就被它舔了出来,男子还来不及惊呼,就被辟邪兽的长舌一卷,送进了嘴里。甲胄再坚固也没有用了。

司马冲松了口气。把龙王庙一收。只见地上有一具金属雕像,是一只天将,天将手中是把长剑。一旁还有一只储物袋,一具男子的肉囊。这肉囊天灵盖大开,显然是元神出窍了。不必说,这就是被吃掉的那元神的肉身。

将雕像抓在手里端详了一阵,司马冲觉得很眼熟。略一回忆就想起当年在小还星时,慕容小克摆摊,摊位上就有这么一具雕像,当时慕容小克还奇货可居。从它可以硬抗这么多符灵攻击、硬抗凤凰火焰,再硬抗龙王庙的重压种种,这东西的坚硬程度可想一般。也亏司马冲有辟邪兽,不然压住了他也拿他没办法。

“你赢了呢。”一声轻笑传来。

司马冲笑了笑道:“不是说叫你先走么。”婴宁靠近他不是没发现。只是没有闲工夫,而且控制了场面他也不必再急着催她走了。

婴宁叹了口气道:“我还想回来看看你陷入苦战的模样,哪知你头发都没乱。”

咚——咚——咚——三声奇异的鼓声响彻天地。司马冲一惊。到了嘴边的话变成了疑问:“这是怎么回事?”说着,刚收起的雷电极重新被重新握在了手里。

婴宁听到鼓声却喜道:“是通关了!”随着婴宁的话音,天空之中出现了五彩祥云,祥云之中落下了无数的光片,有圆有方,如同雪花一般纷纷扬扬地落下。等这些光片临近,司马冲才看清楚,这些光片其实是一道道的光门,如同他进来时的那门形孔洞一样。

司马冲将雷电极和辟邪兽都收了起来,四下看了看道:“这么多门,走哪一道?”这些光门密密麻麻,形状虽然大同小异,气息却完全不同。

婴宁笑道:“每一道门都是通向下一关的。走吧。”说着,朝最近的一个圆形拱门走了进去。

拱门之后是个小小的房间。房间的布置很典雅,内有一桌一椅,一床一榻。桌子上除了茶壶茶杯。还有一只一尺见方的玉盒,玉盒灵光闪闪,似乎装了什么好东西。婴宁一进到房间立刻上了大床,盘膝坐下,开始闭目疗伤。司马冲则是拉开了椅子坐下,伸手去摸玉盒。

“哟。你好啊。年轻人。”司马冲的手还没碰到玉盒。玉盒上突然白光一闪,冒出了一个个花白胡子的老头。他开口打过招呼之后,立刻伸手抓起了桌上的茶壶,嘴对嘴喝了一大口灵茶。

从这老头出现的方式来看,他似乎是盒子的器灵。司马冲伸出去的手慢慢缩了回来,不动声色地盯着老头一举一动。他相信,对方肯定会给他一个说明的。

将茶壶放下,老头上下打量了司马冲几眼道:“恩。比上次遇见的小子沉得住气。”说着,伸手一拍玉盒的盖子。玉盒应声而开,露出了里面装着的一大块仙玉。

司马冲面色一动,就要伸手去抓。老头却一拍盖子,把玉盒盖上道:“哎。别忙。年轻人,你应该看得出。我是器灵。我的任务呢,就是看住这盒子里的东西。你想拿走,必须得按规矩。”

司马冲盯着盒子道:“什么规矩。说来听听。”

老头笑了笑道:“规矩很简单,那就是打赌赢过老头子我。这盒子里的仙石就是赌注。”

司马冲眉头皱了皱道:“打赌?赌什么?”

老头立刻来了精神道:“赌天命!”说着,伸手在桌面上一抹。桌面立刻变得如同镜面,一些影象从模糊渐渐清晰,是一个热闹非凡的集市。

司马冲大惊失色道:“映世宝镜?”

老头摇头道:“不是,不是。这是老夫按照印象临摹出来的。当不得真。法力一尽。这镜子就消失了。”说着。他动手把茶壶茶杯玉盒拨到了一边继续道:“来。我们就赌一赌……这个孩子。赌他日后的成就。”

一家大宅子内。一个脖子上挂着一只长命锁的孩子正在抓周。他的身边摆着王亥算、仓颉简、财满星、洪崖乐、官星印、食神盒、将军盔、串铃、伊尹镬、鲁班斗、陀螺乐、酒令筹筒一十二般物件。孩子的长辈则在远处屏息静气地观看。

只见这孩儿当先抓起了面前的将军盔。摇了三摇,丢到一边。转而去抓鲁班斗。鲁班斗滚了两滚,又被他丢到一边,继而抓起了酒令筹筒便不放手了。一旁看着中年儒生面色有些不好看,他是中年得子,如今儿子抓起的是酒令筹筒,难道是个酒肉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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